的神情下变得异常可怖,嘶哑的嗓音凄厉又哽咽。
“对不起……对不起,长晟,在我眼里你一直没变……”燕瑕喉结滚动着轻声说道,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
“没变?!”长晟不带一丝温度地冷笑了一下,扯开了身上宽松的衣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粗鲁地拉着燕瑕的手覆上他残缺的半乳,“这么恶心的样子给陛下按在床上操,给马贼奸淫、给王子取乐……我活得……连最下贱的娼妓都不如!”
燕瑕震惊地睁大眼睛,颤抖着蠕动嘴唇,脸色发白,“你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
掌心残缺内陷的乳头,还有滑腻干涸的乳痕迹,眼前是一张半边毁容的俊脸似哭非笑。
燕瑕陡然明了。
是了,何长晟从来都没有变过,他还是以前那个骄傲的天之骄子,半生顺遂,风流倜傥,爱红妆也爱戎装。
可是太尉一死,命运的重担就陡然压在了他肩膀上,他逼迫自己去承受原本不该承受的事情,一步一步踏穿自身的底线,甚至主动去做原本恶心至极甚至难以想象的事情,在绝望和煎熬中支撑他的信念只有为父沉冤。
他逼着自己一往无前,披荆斩棘,却发现前路全是虚妄,瞬间信念崩塌,击溃了内心脆弱的防线……
他不再接受曾经那个卑微、下贱、甘于人下的自己,此时,如果他不去伤害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只能伤害他自己了。
燕瑕想明白了这一切,心底阵阵发寒,他以为长晟已经适应了作为“乳器”的生活,却忘了真正的长晟根本不可能适应这一切!
“长晟……”燕瑕叹息着看着他,俊雅的面容第一次出现了迷惘。
“你什么都知道!却什么也不肯说!你只想利用我接近胥缙,扳倒郑鹤,换你的官途坦荡!!!”
燕瑕发顶散落,后脑勺被重重磕在墙上,代表官阶的玉顶戴落了下来,秋水云纹,代表官升二级。
“你冷静一下……”燕瑕有些慌乱,轻轻抚摸着掌下滚烫的,气得发抖的身体,仿佛在安慰大型的犬科动物。
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进一步激怒了长晟,脖颈的锋芒立刻更入了皮肉几分,瞬间鲜血就喷溅了出来,染红了深色的朝服。
长晟动作一顿,有些迟疑。
剧痛让燕瑕额头冷汗直冒,他趁机用尽力气推开长晟,谁知这一下却将对方一下子压在了地上。
位置倒转,可他虚弱地几乎爬不起来,而长晟也没好多少,高烧加上情绪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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