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没有。”
长晟喘着气,背部肌肉紧绷,颤抖着伸手握紧了身侧的床柱。
“要不要我提醒你……你给了燕瑕什么东西?”
胥缙声音陡然冷了下来,他用力地啃咬着长晟背上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紫红印记。
“啊……那是母亲的遗物,他想要,就赠予他了。”
长晟低声艰难地回答,充满情欲的鼻音像溺入水中一般破碎。
胥缙一个用力狠狠操进甬道深处,对准早已敏感至极的肉穴就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操干。
“你就这么给他了?他在你心中地位不低啊?”
胥缙显然不满这样的回答,语气瞬间酸了起来。
长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选择沉默不语。
“你这么重视他……他是不是也这么干过你?”胥缙一口咬在长晟后颈的皮肉上,指端沿着胸口游弋到下腹,掐了一下高高挺立的阴茎。
“唔……没有……”
长晟大腿颤抖着,后背沿着脊柱一阵颤栗,身体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长晟说谎了,他垂下眼帘,羞耻得耳根发烫,像做错事的稚子,臀部不由地夹紧了几分。
肉刃在温软紧致的穴里抖动了几下又胀大几分,一阵疯狂抽送中,胥缙已经忘记了继续审问不听话的奴仆,只想沉溺在情欲的海洋中……
胡天胡地了半宿,苦了第二天照常当值的长晟,总觉着后穴还夹着异物,外翻的嫩肉被粗糙的裤子摩擦得隐隐发胀,又羞耻又无奈。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