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下一秒就会散架。
激烈程度可见一斑。
燕瑕深深地蹙起眉头,不由地担心长晟股间的小穴会不会被捅坏了,估计还要他来收场,事后涂药才能恢复如初。
这么一想,他发现自己的下体居然被布料勒得发疼,迫不及待地想出来驰骋一番,时间变得有些漫长而磨人,他既希望他们早点结束,又想多听到一些长晟诱人的呻吟,或高或低,如同敲击在他心房上的音阶,让他心颤得厉害。
期间听到短暂的停顿,胥缙发出了极为舒服的喟叹,夹杂着缠绵悱恻的吮吻声,逼仄的小屋里似乎飘散着腥臊的气息。
接着又是一阵肢体互相碰触引起的床板响动,二人交叠的喘息声已经分不清谁是谁,长晟哽咽而无力的低泣声断断续续,像是被迫臣服于配偶的雌兽,悲鸣中带着一丝媚意,不由地让人想迫切地听到更多更激烈的声音。
燕瑕挺直背脊,任由背后的响动一声声地传入耳中,连耳廓都像被烫伤了一般,灼热而通红。
汗液不知何时落了下来,俊雅温润的脸颊不知不觉染上了情欲之色,他自虐般地隔着衣袍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兴奋的下体,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不停地在心中默念,长晟……长晟………
不管怎么告诉自己压在青年身上的人是皇帝,脑中还是不可抑制地浮现出一幅又一幅香艳的画卷,饮鸩止渴,求而不得……
胥缙整衣而出的时候,看了一眼地上的燕瑕和他他平整的下袍,眼神之轻蔑,如同夏日的冰雹,砸得人透体冰凉。
“好好照顾他,别做多余的事情。”确认了此人不会碍事,他还是忍不住警告了一番,这才神清气爽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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