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背后的指尖都握在一起深深掐进了肉里。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因为乳头被残忍夹得变了形,乳孔变大,胸中丰盈的液体再也蓄不住,夹棍的收放之间,一点点白色的乳水像失去了阀门的水管一样,汩汩地流了出来,滴落到地上,开出了凄艳的水花。
仔细看,里面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血色。
这等奇景,发生在一个三大五粗的男人身上,殿里的人都没见过,纷纷直了眼睛。
这等酷刑其实未入法典,就是后宫之中流传着用来折磨侮辱人的私刑,基本是宫妃用在奴婢身上的,郑芙蓉也是入了宫才学来的。
此次用在长晟身上,她也是意在教训,并不想弄出人命图惹晦气,这番之后见这硬气的男子又生生地疼晕过去了一次,心里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于是命人给他穿好衣物,送了出去。
对外只说是长流殿的人在路上见他晕厥过去,好心派人送回了东苑。
江总管知道郑皇后可能对长晟动了手脚,可他不敢询问,也很怕事情发酵不可收拾,但长晟正受着帝宠,若是有个好歹他也怕追究,于是悄悄派人去请了太医院的燕瑕过来。
长晟再次醒来之时已经是深夜了,他身上的衣物敞开着,胸口一片清凉,显然是上了药物,因为久跪而在地板上磋磨受伤的膝盖也被绑了绷带。
身旁灯光如豆,一人手肘撑在桌面上,双眼闭着,正打着盹儿,俊美的脸上全是疲惫之色。
“燕瑕,燕瑕?”长晟侧脸轻声唤着,嗓子干涩而声音沙哑。
燕瑕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他的视线集中在长晟身上,脸上浮起一丝笑意,“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长晟缓缓地摇了揺头,胸口火辣辣地泛着丝丝疼痛,但是比起被夹具残忍施刑的苦痛,这点完全可以忍受。
燕瑕盯着长晟的脸,视线烫着一般不敢在他的胸口过多停留,“是谁做的?”
“郑皇后。你猜得没错,她原本想拉拢我,可我怎么能出卖圣上,就没有答应,本以为只是受点皮肉之苦,谁知道……竟是这种折辱人的私刑。”长晟自己也不敢去看自己的胸口,就这么盯着天花板,双目无神地缓缓道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应该先答应她啊。”燕瑕坐到长晟的床边,握住了他的手,眼里满满都是疼惜。
“没关系,拒绝了这一次,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内侍官,以后她应该不会打我的主意了。”长晟乐观地说道。
“你不答应她的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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