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进了温良的屁股,粗糙指腹也不住按摩肠壁。
温良被捅得性起,哼哼唧唧叫了一阵就忍不住勾上严以修的脖子同他接吻。
唇齿相依,吸吮舔咬,两瓣屁股更不住往身后人的肉棍上拱。
“快,快进来。”
严以修见他穴里已经被搅弄出一兜淫水,湿湿黏黏地缠裹着他的手指,也不再客气,挺动腰杆,就扶着肉棍一举肏入。
“嗯唔——”温良闷哼一声,感受着肠壁被破开的饱胀感,双腿一软,头脸朝下就埋进了白色床被。
车厢里的味道并不算好闻,碍于隔壁还有其他人温良也不好放声叫床,但就在这么一方狭小的空间里,他却慢慢被操出了眼泪。
一半是因为爽的,还有一半则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不是因为离家,不是因为前路未知……温良被操到屁股出水、鸡儿也要射的时候,突然迷迷糊糊地想到,倒像是因为严以修的气味和温度。
“你抱抱我。”他拉着严以修的手裹住自己的腰,声音有些沙哑。
观战正酣的滚滚突然愣住,悄悄提醒严以修:大佬,良良他,好像哭了。
严以修自然也注意到了温良的异样,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加快速度操得温良“嗯嗯啊啊”险些忍不住放声浪叫,继而在他肉穴里射出一泡浓精,然后换了个姿势,抱着身下人一起侧卧在床铺上。
两个人前胸贴后背紧紧抱在一起,倒也不会过分狭窄。
严以修半硬的肉棍仍旧插在温良穴里慢慢抽动,刚刚高潮过的肠壁浸在一兜精水里,倒也颇为舒爽。
同样射过一回的温良飘飘然眯起眼,摸着严以修手臂上鼓起的肌肉,细细感受身后人的体温和气味将他密密包裹。
“喂,”他毛绒绒的后脑勺在严以修胸口蹭来蹭去,脸突然很烧,鼻尖都带着一点红,“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严以修抱紧他,又是一记挺腰,把自己重新硬挺的肉棍深深楔入温良的穴肉,密密匝匝的吻一直从他的发旋落至肩背的蝴蝶骨。
声音低沉而有力。
“嗯,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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