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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冉逸愣了愣,又愣了愣,总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犹豫了几息,还是俯身过去,一口吻上了傅云尉的唇瓣。
傅云尉倒是没拒绝他的主动献吻,甚至主动勾缠住他那根伸入自己嘴中的小舌,他的动作带着几分霸道,也带着无法掩饰的热情,让冉逸以为他还是无法对自己放手。
两根舌头交缠了好一阵,冉逸才红着脸放开了傅云尉的唇瓣,股间的小逼则是几乎本能地又夹了夹,夹住了他那根即使射完精也还未疲软下去的鸡巴。
傅云尉被夹得闷哼一声,倒也终于将那只捂住他泪眼的大手移开,冉逸下意识地看过去,就看到一双极其清明的眸子,其中好似无波无澜,仿若从未受过情伤。
诶?这个男人这是怎么回事?
冉逸还好奇着,就听傅云尉道:“既然你今后不想跟我做炮友了,咱们就到此为止吧,方才那次,就当是咱们的分手炮。”
男人的声线低沉又平稳,半点不像是开玩笑的意思。
冉逸整个人都呆住了,先前被这个男人捉奸之时,先前这个男人因为自己殴打迟承铉之时,甚至是与自己做爱之时,如今再一回想,他觉得这个男人无一不是在对自己传达着他在乎自己的意思,可如今,他竟是、竟是完全放下了?真的不要再与自己纠缠了?
“既然你是飞鸟,我便不会把你囚在我的臂弯之中,就像你之前说的,咱们好聚好散吧。”傅云尉又开口道了一句。
身下这个男人的鸡巴都还插在自己的逼里,却被说了这样的话,冉逸从未像今日这样狼狈过,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傅云尉身上起身,而后有些慌乱地道:“好、好啊,这样正好。”
傅云尉闭上了眼睛,压根不想去看冉逸面上那份无情的神色,只是,却也因为他闭上了眼睛,成功错过了冉逸眼中一闪而逝的悲戚。
心口不知怎么猛地抽痛了一下,就连眼中都跟着划过一抹伤痛,心口太堵了,像是快要无法呼吸了。
但冉逸什么都没再说,只是自顾自地去寻回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匆匆离去。
他以为,他心里的那份抽痛,不过是一个假象,不过是一个意外,却谁曾想,那份抽痛,会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发酵再发酵,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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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承铉的父亲迟斌是这个城市地下赌场的老大,就连冉逸这个黑大佬有时候都要看着他的脸色,这也是冉逸说傅云尉招惹了不该招惹之人的原因之一。
这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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