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本地出马家的门长,都搞不明白的东西。
“无色无形,实力强大,难怪,门长和廖胡子谁都没察觉到。”贺松龄想了想,四下无人,干脆运起功来,“呼”地一声,全身炁化,元婴勾动先天神魂,进入全身先天之炁组成的逆生四重。
“呃……”
刚运功到极致,贺松龄觉得自己脑子猛然“嗡”地一声,满面痛苦,差点让他从天上掉下去。
这不是有谁攻击了他,而是之前被炮火轰炸到近乎身体解体后,又因为半成品“时光屋”导致的在病床上出现幻觉的神魂暴动。
“不对,不应该。”
这一下过后,贺松龄也不装逼非得飞在天上了,就落下地面,一屁股坐在地上,感受着体内经脉运炁和神魂的联系。
他说的不应该,是因为他来东北之前,已经不止一次地全力运炁,将身体炁化,将逆生四重催到顶峰,乃至于即将迈出通往“五重”的道路,晃动自己的神魂。
怎么说也是来生死决战的,而且东北和朝鲜半岛,是鬼子军队的大本营,重兵把守,危险极大,更别说他还带着自己的新婚妻子。
自然要把准备工作做得周全一些,有些问题就算不能当场解决,起码看看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别到时候有突发事件,自己功力全开,敌人还没打到自己,自己先把自己又给弄躺下了。
当时贺松龄的身体很稳定,伤势全部复原,元婴勾连先天神魂的通路也很通畅,先天之炁循环很稳定,正常的都不正常。
要不是大战在即,贺松龄高低再用一把他在绵山弄得那半成品“时光屋”,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但现在,暴动的却比他当时在病床上养伤出现幻觉的时候还要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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