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对狐友的捉弄充满了怨恨。
日后,林羽向亲密之人谈及此事,且怒骂道:“狐果然非我同类,与我相交十余年,竟如此出卖我。”其亲怒曰:“君与某相交,已超十余年,却欲借狐之力,扰乱其家室,究竟谁才不是人?狐虽恼君无义,却以游戏警醒君,仍留君自解之路,已属忠厚。若待君华服盛饰,悄然将君置于主人卧榻之下,君又将以何言辞为自己开脱?由此观之,彼狐似人,君却似狐,君尚不自省吗?”林羽听后,羞愧沮丧而去。自此事后,狐友不再现身,林羽的亲密之人亦与之绝交。郭彤纶因与这人的亲密之人有瓜葛,故而知晓详情。
在另一个角落,老儒刘泰宇,名定光,以教书为生。他面容和蔼,眼神中透着一股儒雅之气。有浙江医者某,携幼子流寓于此。医者面容清瘦,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与忧虑,他的幼子则生得韶秀可爱,宛如一颗明珠。刘泰宇与医者二人颇为相得,遂比邻而居。幼子拜刘泰宇为师,刘泰宇视之如己出。适值寒冬之夜,寒风呼啸着吹过破旧的窗户,刘泰宇担心幼子受寒,便与子同被而眠。在那温暖的被窝里,刘泰宇轻声给幼子讲述着古老的故事,直至幼子沉沉睡去。
然而,平静的生活却被一个名叫杨甲的人打破。杨甲身形魁梧,满脸横肉,因曾被泰宇冷落,心怀怨恨,便造谣曰:“泰宇将故人之子当作娈童。”这谣言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在小镇中传播开来。泰宇闻之愤恚,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心中满是委屈与愤怒。他询问此子,得知其尚有一叔,在粮艘上为旗丁掌书算。泰宇心中暗暗决定,一定要为自己和孩子洗清冤屈。
泰宇毅然携子至沧州河边,借一小屋居住。每日,他都站在河边,望着来来往往的浙江粮艘,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他不顾寒风凛冽,一一遥呼,询问是否有某先生。那声音在空旷的河面上回荡,带着他的执着与坚定。数日后,竟真寻得。泰宇将子交付其叔,其叔泣曰:“夜梦兄云,侄当归,故日日独坐舵楼守望。兄又云杨某之事,吾得直于神矣。”泰宇不明所言何事,悒悒而归。他生性迂腐拘谨,常念此事无以自明,心中的委屈与愤怒如同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竟因此郁结发病而死。其后,杨甲常在灯前月下见泰宇怒目相视。杨甲虽犷悍,起初不以为意,然数载后亦死。其妻别嫁,遗下一子,亦生得韶秀。有轻薄宦家子弟,将其诱为娈童,招摇过市,见者皆叹息不已。泰宇籍贯,或云肃宁,或云任邱,或云高阳,难以确证,大抵居于河间之西。其生平所为,堪称殁而可祀于社者。此事发生于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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