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早就不知道躲在了哪个角落里,它们似乎早已习惯在主人某个特别的日子里藏好自己,完全不去打扰主人的任何行动。
唐亦清喘息的频率越来越快,混沌的大脑早就停止了思考,模糊的视野中除了房间里那个躺着的男人,再也看不到任何别的物体。从驾驶舱到休息室,在飞行器内不过就是十几步路的距离,唐亦清却觉得自己走了很久很久,等他好不容易挣扎到床旁,那一双可以一脚踢断训练杆的双腿早已抖得不成样子。
对不起……
对不起……
唐亦清在心底悲哀的忏悔。却无法阻止自己颤抖着手指去掀开那条薄被,迈开长腿爬上陌生男人的身体。
薄被下的男人,不,那只陌生的雄性兽人的身体赤裸而健康,雄健紧实的肌肉,温暖宽广的胸膛……这一切无一不散发着浓厚的雄性荷尔蒙,吸引着饥渴的雌兽靠近。
唐亦清很痛苦,布满血丝的双瞳中几乎塞满深沉的悲哀。
这明明是和他一样构造的男性躯体,为什么对方是只雄兽,而自己却偏偏是个雌性!为什么要有那什么该死的会产生外形变化的发情期!!为什么他要那么耻辱的,毫无尊严的把自己找个借口关起来,煎熬过一次又一次的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酷刑!
太痛苦了,不是么?那种独自苦熬着度过漫长的时间?那种无法述说无人理解的孤独境遇!
你能帮我么……
能帮我解脱么……
泪水忍不住的一滴滴沿着脸颊滑落,唐亦清屈服了,他用抖个不停的右手迟疑的覆上男人沉睡的性器。惊颤的手指完全控制不了力道,如果那只雄性兽人醒着,一定会被他如此饥渴的表情所震惊。
因为唐亦清是如此急躁,他迫不及待的揉捏与抚弄那个小东西,期待它有所反应的站立,硬挺,给予他满足的希冀。
他的喘息越来越急,湿润的气息加上汗湿的手掌将那一根性器摩擦的湿润火热。他几乎是用尽了浑身解数去挑逗它,甚至在最后一刻,放下心底的最后一丝男性尊严,一低头,将那散发着男性麝香的头部吞入了温暖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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