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胸前麻痒难耐,“谁让刘少爷胆子比天大,还想着要帮我破处,那我自然要回敬一番,让你好好记住这破处的痛楚。”
刘君源浑身战栗着,如同破碎的布偶娃娃一般挂在男人身体上,青年桀骜不驯的神情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扭曲的脸庞和已经涣散的瞳孔:“唔……啊……”
薛轻狂凝视着他已经逐渐被情欲腐蚀的脸庞,又是微微一笑:“刘少可要记清楚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话音刚落,男人猛地挺耸腰肢,将肉棒更用力地捣入菊穴,直抵骚心,被收窄的穴壁箍得后背一僵,职业选手修长的手指深深嵌入白花花的臀肉之中,在青年的屁股上留下深刻指痕。
阳物深深灌入肠壁,比铁棒还要铭心刻骨,棱角分明的龟头试图抹平肠壁里的每一寸褶皱,在进出同时拉扯着软红媚肉。
薛轻狂故意抵着男人的前列腺旋转研磨,搅得他小腹一阵酸软酥麻,本来已经因为疼痛萎靡不振的男根渐渐抬头。
刘君源感觉自己今日确实被雁啄瞎了眼去,此刻他的模样如同那些被他贬低到尘埃里去的婊子,被男人强劲而霸道的气息包裹着,臣服在同性的身体之下。
原来……原来被男人操是这种感觉……当穴口撕裂的疼痛如潮水般褪去,有什么东西渐渐蔓延开来……深入体内的硬物搅弄着刘君源濒临极限的神经,他痴痴地看着自己下半身,小腹微微凸起,只要伸出手去抚摸,仿佛就能描摹出男人龟头的形状。
这样刺激的一幕毫无保留地提醒着,他正在被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操弄,插入,索取。
听到富二代的呻吟渐渐从痛苦变成了欢愉,薛轻狂唇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不是吧刘少爷,这能被操爽?看来你跟刚才那些给钱就卖的婊子也没什么区别嘛,不对,你好像不给钱也能卖。”
刘君源勃然变色,像是被薛轻狂的话语勾起了某种不堪的回忆:“混蛋!你……你给我记住,啊……等到世界赛之后,我就……就把你赶出去……让整个圈子都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情!”
“那成啊,”薛轻狂笑得更加开心,“如果刘少不介意自己下药反被操的事情暴露,那我当然很乐意让大家也都知道。”
刘君源再说不出话来,于情于理,这件事都是他动的手,他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自食苦果。
看见他不说话,薛轻狂又觉得仿佛少了些趣味,他抚摸着青年几乎到肩膀的长发,顺势或轻或重地按压着他的头皮:“怎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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