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地抽泣,心底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随着抽插幅度越来越大,狭窄的座舱也因此剧烈晃荡起来,江隐洲逐渐感觉到害怕,沉浸在一种自己要和男人一同跌落深渊的幻觉里:“别……轻一点,啊……不行。”
明明就是他主动勾引自己的,怎么反倒变成了自己精虫上脑。薛轻狂好笑地摸着他汗湿的纤腰,一路摸到被撑开的菊穴出,指尖绕着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揉捏,似乎还想再挤一根手指进去。
眼见着已经过了最高点,摩天轮正在缓缓下落,薛轻狂却还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江隐洲被他弄得一阵哆嗦,狠狠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实则忍不住将鸡巴吸得更紧。
这一下让男人差点出精,薛轻狂也知道快到时间了,便再抱着少年的腰狠狠肏弄几下,撞开几乎要把他夹断在里头的肠壁,将少年的身子操得松软湿热,才勉强抽出,替两人略微整理了下身。
两人的鸡巴都还硬着,走路的姿势便都有些别扭,江隐洲也觉得很是好笑,一下摩天轮就止不住地发笑,结果是双腿发软差点摔倒在地。
薛轻狂莫名便有一种自己反被少年调戏的错觉,他这样的性子自然是忍不了的,转眼便将江隐洲拖到了某个无人经过的黑暗角落,不由分说地掰开他屁股就往里插。
刚离开不久的鸡巴从身后狠狠插入屁眼,将狭窄的穴口撑到极限。薛轻狂像是当真动了怒,捂住少年的嘴便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起来。
这样野蛮而暴力的性爱却让少年爽得落下泪来,他的手狠狠抠进面前土石铸成的墙面,连指甲里都飞扬着尘土。
好……好舒服,要被……鸡巴操死了。江隐洲模模糊糊地想着,身子蓦然绷紧,龟头紧贴着肮脏的墙面,精液混杂着尘土缓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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