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悔为什么那天在会议室里操了你。而是后悔我为什么没有多来几次,把精液涂满你的身体。”薛轻狂半真半假地说着淫语,让金寒星全身都颤抖了起来,“star哥,你的身体其实真的很适合被操,比江隐洲还要淫荡几倍。”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向男人的下身,用力地揉搓着金寒星的性器。早在方才接吻的时候,覆盖在上面的避孕套就被撕扯下来丢在一旁,指甲刮擦着龟头上的沟壑,让金寒星爽得蜷缩了脚趾。
“别……别说了……我……我没有……”拼命拒绝的言语背后却是已经滴出水来的后穴,薛轻狂在他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感觉连润滑剂都可以省略,淫水滴滴答答地顺着腿根往下流,弄得吊椅上的坐垫都被染成了深色。
“还说没有,这里都发大水了。”他狠狠地打了几下金寒星的屁股,让后者直接乱抖了起来,屁眼里扑哧扑哧喷着水液,像是已经迫不及待。
薛轻狂抬起他的一条腿,就这样面对面地闯了进去,金寒星瞳孔瞬时放大,嘴巴大张着,维持着鸡巴刚插进去的姿势射了精。
极其浓稠的白液射满了薛轻狂的小腹,他停下动作来,用指尖勾了少许送入口中品尝,颇有些疑惑:“怎么这么浓?你这段时间都没有射过?”
金寒星根本说不出话来,晕红的眼角不停地流泪,口中毫无意义地重复着:“没有……不是……不知道……”
薛轻狂没有打算放过他,而是继续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我上次强奸你之后你就没有再和别人做过了吧……”
“不是……做,做过……啊……和她……”金寒星的话让薛轻狂顿时沉了脸,瞬间开始了疯狂的操干。
借着吊椅的便利,他不需要花多大的力气,每次抽出的时候,惯性就会把金寒星的菊穴送到鸡巴面前,让他轻而易举地顶到对方的前列腺。
吊椅咯吱咯吱作响,金寒星感觉自己要被鸡巴顶穿了,每次抽出来的一瞬间才刚喘过气,下一秒又立刻被填满。他无力地哭叫着,想结束这让他不受控制的淫行:“不是……没有,硬……硬不……起来……”
即将濒临第二次高潮的时候,金寒星终于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薛轻狂抬了抬他的屁股,这才有些明白:“你说什么?你想操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了?”
高潮被硬生生卡在了半空,金寒星疯狂扭着腰索求着鸡巴,可惜只有男人不间断的逼问:“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