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种地方射精,兴致勃勃地用手指按去了龟头上冒出来的前列腺液,又故意把手伸出来放在他唇边:“尝尝自己的味道?”
江隐洲摇了摇头,身子软得不行,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半身,倒当真没有在意旁边的异样。
原来是打野阿重瞧见这两人鬼鬼祟祟的,以为薛轻狂又在欺负小AD,正想过来劝架,未曾料想那旋转的灯光扫过去,却瞧见江隐洲通红的耳根,他心中一动,更是大步走了过去:“干啥呢,又欺负洲洲啊?”
薛轻狂见他毫不忌讳地坐在了自己旁边,也是笑了起来:“说的什么话,我哪里敢欺负他。”
阿重喝了一口香槟,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眼:“那你们现在是在干啥?”
角落里光线很差,他只能看见薛轻狂的手放在江隐洲身上,其他的便再也看不清了,再加上后者低垂着头一言不发,更加肯定这坏心眼的小子肯定又是跟江隐洲说了什么。
“当然是在干他最喜欢的事情咯。”薛轻狂打了个马虎眼,握着小AD鸡巴的手却也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地上下撸动着,见阿重一脸不相信,他又补充道:“哎,就是喝了点酒有点晕,跟我说些真心话呢。”
“真心话?我也要听。”
“你瞎凑合什么,去去去,一边去。”薛轻狂感觉到手里的鸡巴疯狂抖动,想来是要到极限了,连忙赶人走。
阿重切了一声,也没意思地走开了,正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江隐洲终于忍耐不住,在双重压迫之下,将这段时间所积攒下来的欲望射了薛轻狂满手。与此同时,他的喉咙里也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如同春天里发情的猫叫。
阿重有些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却又什么也没发现,只能当做是自己的幻觉走开了。
江隐洲平复着呼吸,魂都要被吓没了,他也不愿薛轻狂再碰他,就只是靠着沙发喘息。
薛轻狂挑起他的下巴,瞧着这人睫毛上将落未落的泪珠,胯下鸡巴坚硬如铁,恨不得就在这里当众把人办了。
索性他还有几分清醒,想着去酒店是来不及了,不如就在厕所里先对付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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