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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步走回屋内,将行李箱啪一下推到地上打开,将胡乱堆放的衣裙扔到地上,从里面翻出一架小无人机。
岑小姐操纵着遥控,无人机慢慢从地上起飞,飞出窗外,向下潜行,停在那灯光暗淡的卧房外。
那屋子窗帘紧拉着,厚重,不太透光,将屋内与露台分隔成两个区域,使得屋子像一个盖着布罩的鸟笼子。
无人机未探测到监控,又往近处飞,照出封窗是旧式的,对她来说,几近是大敞着邀请她一探究竟。
老岑是管军部的,岑小姐哪怕是个纨绔,身手也是练过的。见此,她立马踹开拖鞋,直接从三楼翻进沈秋白卧房的露台。
露台无光,没有什么暖黄黄、一丛丛的小地灯,也没养什么融融绿意的草植,一股子沉寂。她光脚落在上面,不用担心碰倒任何一个装饰摆件,也没惊动任何一个人。
岑小姐蹲在露台角落里,冷风吹透她的衣服,她那酒精上头的大脑才后知后觉的找回了一点理智。
这么做不太合适,不太礼貌……岑小姐拍了拍自己的头,正要走,忽然听到屋内的声响。
“夫人,从未有你这等不驯的Omega!嫁人半年,受教导不恭,至今不曾真正发情,若非有沈氏家风作担保,只怕老爷早将你遣到红楼了。”
岑小姐没听到Omega的回答,只隐约听到一点呜唔的挣扎声。她从窗帘缝隙望过去,看见训导者们捏住那所谓夫人的两颊,将一团布绢塞了进去,塞的他脸颊鼓鼓胀胀。
而后又按住他的后颈,拎高他的两腿,钳在手中将不知名的膏体抹向他整个身子,他整张脸被狠狠压在枕头里。
训导者们翻动沈秋白的身体,像翻动一块死肉,一只鸡。他们在那白净细嫩的肌肤上又掐又捏,留下一块块红痕,又鲜艳、又疼痛。
料理完毕,他们将沈秋白搬上一个狭窄的,仿佛医疗器、刑讯台似的钢床。将他两腿向外狠狠掰开,大张高抬,分别绑在床尾两根粗柱上。
最后,他们拿粗尼龙绳系在Omega细瘦的颈间打了个结,挂上天花板。这样,沈秋白便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悬挂在了半空中。
“您就这样反思一晚吧!以前太纵着您了,也该让您见见我们的本事了!”
说完了,训导者们在Omega身上各处落了锁头,推门离开,没有半点犹豫留情。
岑小姐听到一声低闷的惊哭,锁链被晃得哗啦啦作响。沈秋白上半身挂的太高,两腿又牢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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