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等负面情绪包围,让他一直怀着这些怨恨一直活到死去,这才是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
传山口中发出奇怪的笑声。他要活下去!再怎样的痛苦也比立刻失去复仇的希望好。来吧!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会把这一切都讨回来。
“国师您是说?”
“凌迟之刑对这细作来说轻了,再痛苦也不过几个时辰的事,他现在恐怕巴不得早点解脱。依贫道看,倒是有个地方非常适合他。”
“您是指……那里?”薛朝元神色一动。
“是。”
“可是如果让这奸细逃出去了怎么办?”沙崇明没有蠢到去问那里是哪里,而是看着一脸怨毒的传山直接提出他的担心。
明诀子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逃出去?可能吗?贫道既然说要把他送去那里,又怎么可能没有万全的准备?”
明诀子似乎对自己将要施展的手段充满信心,“他要真能逃出去,贫道倒要看看那时的他还能做些什么。况且比起我们,他更恨的人是谁?逃出去也不过是给胡予那斯增加一个仇人,对我们来说有何坏处?还是沙将军害怕这斯的报复?”
“怎么可能?”沙崇明被明诀子一句话刺激得脸红脖子粗。
偏偏传山在此时发出轻蔑的嗤声。激得沙崇明一鞭子就挥了过去。
可他就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只是盯着这几人,盯得沙崇明头皮发麻。
薛朝元哈哈一笑,打圆场道:“一个跳梁小丑而已,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沙将军又岂会把他放在眼里。就算他逃出去,我们一样能把他抓回来。况且国师不是说了嘛,他已有万全之备。”
“那国师大人您指的万全之备是不是就是刚才您所说的……?”薛朝元不无恶意地询问。他就是要让那个人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