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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知道,病源不该在于他们,”托莉夏鼓起勇气道,“五月十九,那场圣裁仪式之后,贝塔麾下残存的神官和骑士——他们才是第一批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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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两位陛下早早封锁了消息,但我们都清楚,这绝不是一场从域外、从那些无信之民身上传染过来的瘟疫,病源很可能就在黄金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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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言!”克里斯托福立刻打断了托莉夏的猜测,“殿下如今不在王都,弗尔祭司也还没回来,不要轻易跟任何人谈论这些猜测,哪怕有证据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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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全城已经戒严封锁,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将完整情报梳理清楚,以最快速度告知殿下,之后先尽力救治风暴街的我朝子民,至于那群无信者的命运,只能寄托在殿下他们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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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莉夏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病人们,叹息一声,从怀中取出一份早已封装好的信件交给他,道:“关于这场瘟疫爆发前后的全部细节,包括我和其他医师的分析判断,在你来之前就整理好了,一定要尽快送给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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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托福接过信件郑重收好,素来严肃板正的面孔上也难免露出一分哀切,重重吐了口气道:“只希望,这座城市能从这场浩劫中挺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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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永恒殿内务主管,宫廷子爵夏玻利利正穿着那身华贵考究的丝袍,以绢纱面罩掩住口鼻,眉头紧锁地行走在下城区冷清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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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王都罗德尔落成以来,几乎从未有过这般肃杀冷寂的时刻,便是十九年前恶兆之子降生潮爆发的时候,也未曾进行过如此大规模的戒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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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夏玻利利私心觉得,这场突然爆发的疫情——按照那些学究的说法,唤作什么“癫火病”,其实远没有当年上万恶兆之子降生来得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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