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去了。
弘策到底是来打圆场的,还是得出声解围,“七哥要实在舍不得,我想法子再给你寻摸一只来。山东巡抚费馨是我旗下包衣,回头给他写封信,七哥是要幡子1还是滑条,命他挑全山东最好的,快马打发人送进京来就是了。为一条狗大动干戈不值当,七哥瞧着我吧!”
说情也分三六九等,嘴上含糊两句算尽意思,大包大揽的就是把事归到自己头上了,再要处置得看说情人的面子。弘韬咂了咂嘴,“滑条养得伤心,这回换换,听说陕西细狗也不错。”
弘策点头,“我来想法子,要凤凰找不到,要只狗还不容易么。”
弘韬斜眼笑起来,“你满世界给我寻摸狗,不怕上头知道了怪你玩物丧志?为了个无足轻重的野泥脚杆子,你才是真正不值当呢!我倒好奇你们到底有什么渊源,这点子事儿他能找到你门上去。”
弘策还没来得及说话,定宜先接了话茬,“我以后要投奔十二爷的,我给十二爷做护卫,给十二爷打前锋。”
弘韬不屑至极,“就凭你这身板儿?给十二爷做护卫,然后害得十二爷见天儿给你擦屁股?我告诉你,狗这事儿别以为就这么翻过去了,我跟你们没完!我不要你师哥的命可以,不过得有人给我一个交代。你不是会活动吗,求爷爷告奶奶的。既这么,就拿你的腿来赔。”亮嗓子叫门外戈什哈,“来啊,把人按住了,齐根儿砍他一条腿。”
戈什哈应了,两个彪形大汉进来,一拖一拽扣住她的腿横在门槛上,噌地抽出刀就要砍。定宜吓得尖叫,“别、别……”扭过头看弘策,哀声道,“十二爷,您救救我呀……”
弘策平常虽温文,毕竟是练家子,早前做贝勒那会儿和人玩布库,一个撂倒七八个不在话下。他也没想到弘韬这么得理不饶人,把腿砍了再也接不上,这人一辈子就毁了。也没迟疑,上去一脚踢掉了戈什哈手里的刀,那刀几个回旋插在了黄花梨的桌腿上,刀把儿还兀自嗡嗡颤动。他确实有点生气,冷着脸道:“七哥真不给弟弟留情面,要砍他的腿也别当着我,我见了血不舒服。”言罢拂了拂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