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痛。
“他们是谁?是你妈妈,是陆恺,是警察,还有心理医生是吗?”
梁熠急着反驳:“我不知道……”
“谁给了你那些信息?”傅铭看着他脸上越来越痛苦的表情,“小熠,我查过那个钱医生,他不是普通的心理医生,他是催眠师。”
“那伤害我的是谁!”小美人冲着男人吼出声,面上却显出信念崩塌的颓势。
傅铭眼眶红了:“是陆恺啊!”
小美人神经质一般,不断摇头。
“我今天才知道,他让你堕过胎……”男人双目赤红,此刻在他心里,这些年受的所有苦,都比不上听他说一句曾被带去堕胎更能让他愤怒,恨不得把陆恺千刀万剐,“他简直连畜生都不如!为了隐瞒自己的罪过,竟然忍心杀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子!”
“你在说什么啊……”小美人一直以来的信念快要崩塌了,嘴唇没有一点血色,“你胡说,你在骗我……你胡说……”
男人哈哈大笑,眼尾溢出一滴泪。
“出事后你妈妈为什么不给你吃避孕药?因为陆恺昏了的头清醒过来了,他一定和你家联系,试图解决这件事。如果你当时不报警,一切都会顺顺利利的。梁家和陆家达成和解,怎么会把他送进监狱。所以也根本没对你采取任何保护措施。”
“不会的,你胡说……”
“我猜,后面你肚子显怀后,两家人意识到,如果孩子生下来,对陆恺永远是个隐患。他会越长越像他爸爸,而不是像别人。名义上是强奸犯的孽种,身体里却是陆恺的血,每次去医院都有暴露的隐患。万一有人想要翻案,甚至都不需要证据,带他和孩子做下亲子鉴定,一验便知……”
小美人像被抽去筋骨一样瘫倒在床上。
男人抱着他,动作轻柔,像抱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
那天,他下了晚课走出校门,刚拐进一条偏僻的巷子,头就被一伙人用沙袋蒙住,乱棍打在头上和身上,瞬间倒在地上。
万幸的是,他并没彻底失去意识,能听见一个人边用针管抽他的血边跟旁边人聊天:“这人是不是得罪了陆公子,陆家怎么选上他了?”“呵,谁知道,算他倒霉呗。”
彼时,他已经搬出梁家很久,跟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一周后,他被传唤到警局……
“小熠,他才是一切的根源啊!”傅铭把头埋在他的颈间。
梁熠推开他,脸色冷漠无比。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在一时改变多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