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巫彭长老家的药奴。”人家一走巫童就开口道。
“巫彭长老?”
“是啊。”巫童将瓦罐打开,往里面一瞧就将这罐给吕姣送了来,“夫人给,这是您的药膳。”随后又将其余的打开,“这两罐也是您的。”说罢,将小桌子给安到了吕姣所躺的床榻上,他自己则抱起一个瓦罐蹲在床脚下大口吞咽。
吕姣也饿了,一边吃一边道:“巫童你来过这里是吧?”
“好多年前来过,住了一年多,那时奴还小呢,也是大巫背着奴进来的哦。”巫童一脸憧憬的道。“您别看我们大巫长的吓人,我们大巫心可善了,待奴极好。”
那巫竹确实心善,如心不善怎会救治她呢。遂问道:“你和我说说这里的人事吧,巫彭长老是谁?”
“那是我们大巫的师父,唔,咕咚。”巫童猛的咽下去一大口野兔肉,吧唧一下嘴巴道:“我们大巫有十个师父呢,每个师父都本事了得,巫彭师父待人最和善,常常去山里采药,我们大巫就是被他捡到的;巫咸师父最威严,其余师父都要听他的,奴从没见巫咸师父笑过;巫姑师父长的最美,会跳一种让奴晕陶陶的舞蹈,像仙女一样;巫谢师父最坏,上次奴来还拿赤蛇吓唬奴呢;巫礼师父爱盯着人的脸看,他就说我能长命百岁;
巫抵师父最可怜,哪个师父都能欺负他,因为他最没用,登台祈雨十次里只有两次能求来;还有巫罗师父最邪恶,他总不爱听巫咸师父的话,有一次还被巫咸师父关起来了,鬼哭狼嚎的;还有巫真师父,最爱逗引我们大巫了,还总爱和巫姑师父吵架,总是问奴她和巫姑师父谁最美,奴就说巫姑师父最美,她就生气了,给奴下了浑身滚烫发痒的药,唉……女人啊;巫盼师父爱笑,总说自己画出来的符纸能治病,巫彭师父老是让他不要胡画乱玩,还是跟着他采药更能给人治病,巫即师父和巫罗师父总爱在晚上打架,但奴没见过这两位师傅脸上有伤啊,只是有一次听巫奴们说,巫即师父打架输了,在屋里躺了好几个月呢,巫咸师父就又把巫罗师父关起来了,夜里又是鬼哭狼嚎的。”
吕姣越听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