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扩大,犹如开出了花儿,大手捧着她的小脸,端详来端详去,道:“好大一只美蛙啊。”
吕姣一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遂即一把甩开他的手,捂着脸哭道:“你为何要冤枉我,这下你满意了吧,当齐国副使回去之后,我就成了众叛亲离的人,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还对我不好,你还没收了我的嫁妆,你让我以后有了委屈找谁倾诉。夫主,你怎就这般恨我。”
越想越委屈,好端端一次旅行,无缘无故就来到这鸟不拉屎的朝代,她也太倒霉了。
穿就穿了,穿成个富二代,嫁给个官二代,本来好好的,怎么有个便宜哥哥却是那样的,有个权贵老公又是这样的,还要不要人活了。
她也不怕自己哭的丑,正是伤心之时,她所幸扯开了嗓子的嚎,直把公子重嚎的五官扭曲,有捂着耳朵逃跑的冲动,可又见她哭的实在太委屈,太可怜,搂了她在怀就凶道:“闭嘴,不准哭了。”
“你还凶我。我是你妻子,不是你的奴隶。”公孙暇死了,她终于洗脱了身上的嫌疑,现在她可算是找到自己的位置了,好歹也是齐国贵女,怎能一味儿的虚软,好歹得拿出点架子来,让公子重也知道知道,咱也不是好欺负的。
这样想着,她嚎的更起劲了,她还不是干嚎,嚎的有多大声,哭的眼泪就有多少,那双媚眼被泪水洗过,越发清澈,媚意横生,他看得心肝乱颤,一会儿捏捏她的鼻子,一会儿拧拧她的腮帮子,烦乱的道:“住嘴,不许哭了。”
一霎哽住,吕姣斜眼看他,见他虽凶,却实在不恶,反而手足无措有些舍不得,她最是懂得察言观色,越发哭的起劲,可心中又觉好笑,眼泪实在哭不出来,只得捂了脸不让他看,干嚎。
“你还我嫁妆,你一个大男人却霸占我的嫁妆,真个没脸没皮。你是有多穷啊,要靠我的嫁妆养活那么些人。”
殿外守着的武士又不是死人,都带着耳朵呢,听着里面那小夫人骂的花样百出,个个都憋不住笑了,龇牙咧嘴好不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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