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搁在桌上,正跟宋东坡说着话。
看见战逸非被hr引进门,眉目一挑,露了个笑:“嗨,pretty.”
“怎么回事?”战逸非声音低沉,面若死灰。他原本已经死了期盼,这下看见大活人,非但一点高兴不起来,反倒马上感到自己受了诳。
“这话可长。”方馥浓向着自己的情人走近,伸手就去摸他的脸,“怎么瘦了?”
战逸非一把挡开对方的手,“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老宋、周晨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买下觅雅的人又为什么会是你?”
方馥浓转头看向宋东坡,笑着说,“老宋,你演技也太逼真了,那天真的差点把我打死。”
“当然得往真里演了!厂里人多口杂,这是犯法的事儿,万一被人泄露出去,那还得了?!”宋东坡爽朗大笑,一边的周晨也接话道:“如果别人让我这么干,我一准举报他。但既然是方总的意思,我们只有舍命陪君子。”
“当时我告诉老宋与周晨,我把我南非的生意卖了,我压下我的身家性命就赌这一遭。他们很讲义气,当场就表示,犯法也干。”方馥浓知道战逸非没听明白,把脸又转向他,望着他的眼睛说,“我租了一个仓库,趁工人被煽动闹事全厂放假的时间,让他们把厂里的贵重设备偷偷转移出来,再找了些即将报废了的设备顶替,这样砸了也不心疼。”
难怪那天厂里的老工人会说设备型号都不对,战逸非完全愕然,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这是……从我的工厂里偷东西。”
“现在是我的工厂了。”方馥浓露出无赖一笑,又伸手刮了刮对方的鼻子,“当然,也还是你的——公司听老板的,老板听老板娘的。”
宋东坡补充道:“我会答应煽动那些不明就里的工人闹事,也是方总答应过我,一旦事情平息,他会尽可能把那些工人找回来,仍让他们在厂里工作。”
“男人就该一诺千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