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不说不觉得!”托尼一惊一乍,夸大其词,“这一说,简直是拿着尺子,比对着对方长的!”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眉头拧得紧,战逸非似乎不知道俩人曾经认识。他毫不客气地扫了方馥浓一眼,又把眼睛挪向唐厄,微微笑了,“你好看多了。”
包间静谧,唐厄也不方便露脸,托尼自己去取了两只酒杯,与方馥浓眼前的并排放作一块儿。不是用来小酌的陶瓷酒盅,而是用来豪饮的玻璃杯,托尼拧开一瓶蓝色酒瓶,将那三只酒杯全部灌满,两斤装的梦之蓝轻轻松松就见了底。笑笑说:“方总来迟了,先罚三杯,这可是酒桌上的规矩。”见方馥浓没动,便又补充说,“方总是不是嫌酒不好?前一阵子去江苏朋友送的,非跟我打马虎眼说茅台不好弄。”
方馥浓谁也不看,只看着战逸非:“今天下午我刚推了别人送来的酒,但看来晚上的是推不了了?”
“地方政府扶植地方企业,虽没有明文规定,但暗里头都心照不宣。在江苏,洋河酒业独占市场,真的茅台确实不好弄。”战逸非知道对方话中有话,也不接茬,只以个冷冰冰的眼神扫了方馥浓一眼,“社交、应酬、谈生意,这不就是一个pr的工作职责吗?”
老板都发了话,公关先生便也不再扭捏,举起一只酒杯,仰头就灌。
第一杯灌得还算潇洒,脖仰杯空,一饮而尽;第二杯就勉强了,喝得慢了,还洒了不少;第三杯简直不是喝酒而是吞刀,唯有澄清的酒液循着漂亮喉骨流下来,将衬衣领子都濡得透湿。
到底还是把三杯全喝空了。
托尼惊呼:“方总酒量真好啊!”
唐厄在一旁插了话:“那还用说吗?我哥有次去贵州,把那些喝茅台长大的人都灌倒了,自己倒一点事情没有,还带了一笔300万的生意回来。”
其实也不是一点事情没有,急性胃出血,刚跨出饭店就跪地上吐了血,吓得唐厄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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