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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弋穿好西装,又整理了一遍衣角,正步走出了房门。他揣上自己的手机,下了楼。西装革履的小美人照在镜子里显得精致迷人,就连棱角分明的侧脸也是一副桀骜的魅力。
鹤弋侧过头,捏着签字笔在桌面上的便签纸签了一行字。润玉般的指尖触在纸面上,连晕染开的墨色都浸出一种美感。
“封顽煜,后会有期。——鹤弋。”
签完字,鹤弋捏着这张便签纸贴到了冰箱门上。他侧过头瞧了瞧上面其他的贴纸,无外乎是些他写了提醒封顽煜准点作息,不要熬夜工作的话。封七连看都不一定看过一眼。
鹤弋想了想,皱着眉把其他的贴纸全撕下来,揉成一团揣进了兜里。不被珍视的事物,没有存在的必要。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冰箱上的最后那一行字。
后会有期?
他写的时候分明想的是后会无期。
离开封顽煜的家门,鹤弋下意识地拭去脸颊的污血,侧过头瞥了这最后一眼。刚才封顽煜又发火拿他虐打的时候,他不仅反抗还撂倒了对方。家庭暴力,他无法姑息。脸上不仅起了淤青还流了血,那一巴掌实在太狠。敲晕封顽煜..没用多少力气,他有分寸。
钻进下属开来的保时捷内,鹤弋低着头捏着手机处理消息,在被问及脸颊的伤痕时下意识地抿唇。“无碍,继续开吧。”
助理小祁打了一圈方向盘,慢慢从这个小区开出去。“鹤总,您不在的这段时间公司里没出什么大事,只是鹤老总从国外度假回归,接了账目看了一遍,评了‘还算像样’四个字。”
鹤弋面无表情地抬起头,隔着后视镜扫了一秒祁御湖的神色。“不是说过无论他怎么想调动档案,都不让过目吗?”他父母是没有车祸没错。但是于他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对不起鹤总,他以私人企业的名义试图收购股份,数量庞大,董事会决定会面后..这账目就不由我们做主了。”祁御湖叹了口气,“但是您放心,没有给他插手的机会。他评完这四字后,就跟着...”他迟迟说不出后面的几个字。
“跟着‘母亲’继续回罗马度假日了,是吧。”鹤弋冷着脸,语气里尽是敬意,却更像是讥讽般的一种。继母,续弦,二夫人。不管哪个称呼他都叫得出口,但是言语之间的险胜,于他而言毫无意义。
“是。”祁御湖松了口气,视线继续紧盯着路况。“鹤老总改了遗产继承单,说是..说是要将百分之五十的总公司股权都留给您弟弟鹤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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