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到了地方,封七就喝令他跪到地上去。
鹤弋低眉顺眼地跪下,被那个便当盒砸了一声。三明治被甩成好几片砸在他身上,而蛋糕卷就带着里面的奶油和草莓夹心糊了鹤弋整件衣服。剩余的食物落在地上变得脏兮兮的,在大理石地板上显得格外刺目。
封七的训斥声和喝令声他听得真真切切,泪水顺着脸颊往下一点点地落着。
封七甚至说,他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没有毒打虐待他,往死里折磨。没有摁着他的头往墙上摔,没有踹在心口肚子上,已经是恩赏。
鹤弋惨笑着跪趴下身体去,将地面上被食物弄脏的部分一点一点舔干净吃掉。他饿。他贱。他想活着。
封七挑刺般地点了外卖上门。对方送进来的时候,鹤弋就跪在暖气片边上,头晕目眩。等封七大门关上,他身体就无力地倒了下去。
封七没有给予他怜悯。
鹤弋很不容易醒过来后,只能蹭着身子跪坐在沙发边上,瞧着封七在那里看电视,他自己却连瞟一眼电视也不敢。
“我还能出门吗”鹤弋低声询问。
封七轻蔑地扭头望着他,“什么时候不许你了。”封七耍脾气和性子也是一把手,他也不去想鹤弋如果再次走了会怎么办。毕竟他心知肚明,鹤弋不会。或者说他不愿意去想。
“如果我之前没有走..”鹤弋迟疑了几秒,还是问出了口。“你还会往死里虐我吗?”
封顽煜想了想,耸肩。“不知道。我现在不会那样虐待你了,只是”封七慢慢地转过头来,眼神轻蔑而高傲,“你对我而言只是一条狗,别无其他。”
鹤弋忘记自己当天晚上是怎么在冰冷的地板上睡着的了,好像后面被打得血肉模糊后意识就容易开始昏迷。他有些遗忘了封七是怎么说的不会往死里虐他,一切都是昏昏沉沉的。
迷迷糊糊间,鹤弋也开始做梦。
他梦见自己参加了一个派对,遇见了未来的自己。高高在上的封七西装革履穿的精致,而旁边是所有高傲的富裕人士,阔绰的画师。那是一个华贵的晚宴,塞满了名流。而只有他…浑身光裸,遍体鳞伤,只是封顽煜脚下的一个茶几。
他的脖子上拴着链条,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烙印上写着母狗第2096号。
分开的臀瓣间是狗尾巴的肛塞。里面的臀缝也被抽肿了。鼓胀起来的伤口顺着缝隙往下,就连肉逼也被打烂了贴上了膏药。
现在的鹤弋穿着西装和封顽煜应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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