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有些蹭上去,意外地烦躁。“跪起来,不懂人话吗?”
鹤弋声音有些沙哑,却格外像是抬杠一样回应了他。“是贱母狗,不是人。”他的嗓子很疼,继续挨在身上的鞭子直接把他声音都打破了裂开。
鹤弋惨叫呜咽着,蜷缩起身子希望所有的鞭子都只打在后背。虽然鞭背疼,但是好歹能抗上那么一阵。打在屁股或者更嫩的地方,他就要抗不过去了。
“你他妈的是不是贱,你他妈的是不是骚?”封七喊着,狠狠地挥起脚踹在了鹤弋心口处,又劈头盖脸地甩下去一鞭子一鞭子抽在他脸颊上手臂上,毫无顾忌地殴打。
鹤弋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眼神里一点光泽也没有了。他望着全部拉扯上的窗帘------那里一点光也没有------用他最后仅剩的一点力气苦苦哀求,“主人,贱狗熬不住了。主人对贱狗好一点吧...”
封七扬起巴掌,瞧着对方几乎算不上一具身体的身体下意识抽搐一下,哀疼地蜷缩了起来,弓起后背准备接受新的一轮鞭打毒虐。他是真的不敢再指望什么,眼泪顺着眼眶慢慢地滑下一滴又一滴泪水,模糊不清视线。
封七打人起来就容易脑子断片。这和他创作时的全神贯注还是不太相同的一个感觉。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狂躁,容易发火生气。这和他之前为什么被那帮同学当作欺负对象也有些类似,因为他封顽煜是完全不同于其他人类的人。
他是反社会人格,是哪怕杀了人犯了法也无所谓的精神病。
这也是为什么封顽煜对于自己绑架了一个人捆在家里,又不断虐待施加刑罚也没有觉得违背他自己三观的原因。
反社会人格看世界的角度,好像就是有那么一些不一样。不过他们也是有怜悯心的,或者至少封顽煜这个反社会人格是有。
他精神没有发作的时候,就会觉得同情一些鹤弋。至少这个人选择让他直接报复了,不是吗?又肯承受下这些乱七八糟的虐待。比那一大帮封七或许更憎恨的小帮小派,要好上不少。
有时候看见鹤弋那么可怜,就好像透着他看见了曾经的自己,蜷缩在一个角落里,恳求得到周围人的原谅,渴望有双手伸过来搂住他,告诉他不是他的错。拯救他,解救他。可是没有。他没有等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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