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陪,老夫去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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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军军官顿时都紧张起来,讹里也笑着说:“人老三不才,见风就流泪,尿尿溅一鞋,放屁屎出来。”他扭头对亲兵队长说:“小五,你陪老夫去院子里的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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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风趣,大家都哄笑起来。汉军军官情绪缓了不少,又见他不出院子,也比较放心。郑文心里一动,站起来说:“廉颇老了也要经常跑茅房,英雄之风。少师,末将伺候您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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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有些郑家子弟觉得比较丢人,堂堂都统,郑家军的统帅,竟然要伺候讹里也便溺。有的明白,郑文是怕讹里也趁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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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大家就商量好了,如果万一有事,郑文和一个统制,俩人先劫持讹里也。他们俩都是正经少林出身,又年富力强。讹里也五十多了,两个对一个,应该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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讹里也说:“那怎么使的?堂堂都统制,服侍我这个老头更衣,传出去,你还怎么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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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却很坚持:“敬老爱贤,这有什么可笑的?传出去只能是一番佳话。末将一直都将少师看做自己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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讹里也笑道:“生受不起啊。这样吧,郑都统跟着到茅房门口等着。如此既是一段佳话,又不失了体统。这样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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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一听,觉得也行。讹里也好歹也是堂堂少师,金国大贵族,总不能钻粪道逃走吧?要是翻墙,他也看得见。他想到这里,摸了摸袖子里的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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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郑文就一伸手:“如此甚好。少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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讹里也一伸手:“都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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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搀扶着天天骑马射箭舞刀弄枪的讹里也,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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