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书你今日登门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在姜某拿走多少现场证物?”
两位破案推理界名流没有表示反对。
姜冕更奇了:“不管是谁见财起意,首先,他是怎么进入已贴封的房间的?其次,要神不知鬼不觉搬走那么些凤钗珠宝和沉沉的银票,一个人是怎么搬走的?再次,在那么不容易的情况下,此人为什么还要留下一堆劣质凤钗?李代桃僵的意义是什么?难道是因为搬走了人家的东西,良心不安,就还一部分类似的东西回来?或者说是,以为这样可以糊弄官差?”
阿笙姐姐问道:“可以从窗户进去么?”
我告诉她:“不可以。”
阿笙姐姐又问:“为什么?”
我又告诉她:“因为没有窗户。”
阿笙姐姐吃了一惊,深感疑惑:“堂堂花魁房间,怎会没有窗户?”
姜冕若有所思:“撒尚书不是查出与花魁来往密切官员不少么,有窗户的话,岂不是容易被偷窥到?朝中大员应该并不乐意如此吧?”
“那是怎么进去的?”又回到原点。
少傅挥扇:“算了,先不想这个。目前有线索的只有这堆劣质凤钗了,不瞒二位大人,姜某托孙洗马去坊间查过,这堆凤钗均产自一家叫簪头凤的铺子,但是近几个月的订单均是单个小量,并无批量订制,而且都是从九品以下官僚以及民间所购,并无与花魁来往朝中大员名录,那这批凤钗究竟是从何而来呢?”
刑部尚书与大理寺卿纷纷挤过去观看孙洗马提供的订制名单,希望能从中看出端倪,但显然一时看不出什么。
就在众人被带入层层谜团无法突破之时,大殿门外有杂役禀报:“少傅,有西京来的传书。”
姜冕随口应道:“可是我家书?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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