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去看看……”
“每、每一次……你都在,我怕错过你所以常常……呃啊——!”
许文星哀声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浑身颤抖着软了身子,跪伏在葛修安的怀中半晌起不来,葛修安微一动作他就要带着些泣音轻声哼叫。葛修安手指不断轻轻撸动着他的性器,直将里面的东西都逼迫着吐净了才肯罢休。
就在两人又开始一次的间隙,地面上一条细小的水渠之上,大片浓重的红色雾气缓缓飘了出去。
(3)
“不……不要了,修安……”带着软糯泣音的呻吟被亲吻的水泽声遮掩,葛修安撩起许文星被汗水沾染的有些湿润的发丝,扶着他的腰肢又一次狠狠挺入。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少年人尝过了情欲滋味,又是与自己渴慕多年的人两心相悦,葛修安那里经得住多日不见的清苦。十余日没有等到家族下一次的仪式,他终于忍耐不住地深夜潜入了许文星的住处,将人按在床上就是一阵激烈的亲吻。
方定情的人总是如此一撩就着,许文星也被亲出了火气,反手就拥住了葛修安的脊背。
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的两人就这样顺理成章地拥抱了彼此,当葛修安的肉刃顶入许文星柔软的穴口挤进那细窄的甬道时,许文星发出一声近乎嘶鸣的吟叫,随即软了身体。
许文星被葛修安牢牢按在床上,双膝微屈两腿夹在葛修安的腰间,被入得一时说不出话。许文星朦胧间感受到一种涌遍全身的热,那热度并不灼人,彷如汩汩用出的温泉水将他的全身浸润。
而在那不断涌出的温泉水中,有一眼极热的出水口,不断向外涌出更为灼热的水流。那水流击打在他身体的深处,冲刷着脆弱敏感的内腑,不断袭击着柔软的内里。
他惊惧于那深入得仿佛能够触碰到魂魄的冲撞,却又对那一次次怜爱却不容置疑的顶按欲罢不能,当葛修安几度狠狠冲刺时,他牙关紧锁,双唇颤抖着死死用双腿夹住葛修安的腰肢,后穴痉挛着缩紧。
葛修安被夹紧时几乎红了眼睛,他低头狠狠含住许文星殷红的乳珠用力吮吸,像是试图从中榨取出乳汁一般。许文星浑身都紧绷了,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终是他坚持不住,小腹狂乱地痉挛颤抖着,双目几乎已经失去焦距,唇角来不及咽下的涎液顺着艳红的唇淌落。
“去了……不行了啊!要去了……”
许文星喃喃自语着,几乎已经发不出声音,后穴不知早在葛修安狠命的冲撞中高潮了几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