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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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找到了那天梯的末端,所思所求是更进一步,欢情爱意不过遮眼云烟罢了。他对孔充堂无所求,也给不出孔充堂所欲,从孔家抽身而去之前,他自觉能给出的也不过是以烛照之法最后惠及孔充堂一遭。
年少时爱憎,当不得刻骨铭心,今后天长路远,以孔充堂天资心性,总有看透的一日。
平存少这样想着,解了孔充堂衣裳。
……
在孔充堂带着痛意闷哼出声的时候,平存少才恍然意识到今天的不同寻常。往时两人欢好,半途中的记忆在平存少的脑海之中并不鲜明,只因每每抱孔充堂入怀时都会被许多剪影画面夺去心神,完全没法在意到现世的情状。
而当他从那些玄妙的画面中挣脱出来时,往往孔充堂已经心醉神迷眼角带泪。平存少曾问过孔充堂在欢好时是否见过不同寻常的异状,答案却是没有。
所以平存少虽然中途会失去意识,但他一直以为自己把理论进行到实践的过程完成的还不错,至少不会让人太过难受。
然而这一次并未陷入烛照之法带来的剪影之中,平存少看着孔充堂似乎是因为疼痛而苍白了几分的脸庞,发觉自己或许对于自己的实践能力过于自信了些。
正卡在半途进退两难的时候,平存少既不敢冒进,又不想抽离,看着孔充堂轻声抽气的模样略感心焦。他双手扶着孔充堂的肩胛,试探着向前挺进了寸许,惹来孔充堂一声闷哼。
平存少颦了眉心,抹去孔充堂额角渗出的几滴冷汗,狠下心抽身而出,憋屈地重重喘息了几次,转眼去看孔充堂。
孔充堂也轻喘着,瘦削的身体似乎还带着几分轻颤,他抬眼看平存少,露出个有些虚弱的微笑,平存少在他光裸的腰背抚摸了几下,是一片潮湿的冷汗。
“弄疼你了。”平存少的声音有些低沉,听不出喜怒,但显然这种状况下他的心情不会太好。
“从前不疼的,只有这次……”孔充堂抬手去拉平存少,顺着平存少的手臂触摸到平存少已经敞开衣襟的结实胸膛上抚弄了几下。平存少顺势俯下身,不能确定孔充堂说的是实话还是善意的安慰。
两人相对侧卧着,平存少脑子里某些东西乱七八糟搅成一片,前世某些不能宣之于口的理论知识争先恐后地涌现,他憋闷地按了按眉心,轻轻亲了亲孔充堂的唇角,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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