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为什么把一个女人的头画在一头牛的身上就是完美的牺牲了,他更不懂为什么一张脸要被劈开成两半就能代表画家对现实的逃避了——其实睡一觉不是逃避得更彻底?
瑞文跟在他身边。
“感受到了什么?”一个不知名的人问他们。
“画画的人手腕一定受伤了,这线画得太抖了,不符合数学规律。”瑞文很认真地回答。
知己啊!
瑞德连忙点头表示赞同。
不知名的人骂了一句:“白痴。”然后转身离开。
“你们两个被骂是白痴了。”高登一旁很开心,他很少这么开心地笑了。
“‘白痴’这个词明显是带着主观色彩的,实际上……”瑞德还要继续说却被打断了,他只好讪笑了一下,转身跟瑞文一起找了个比较清静的地方坐着。
因为瑞文在米国的传统意义上还是未成年,所以他只能喝果汁,但是果汁对于狼人实在是没什么吸引力,他也就提议要跟瑞德出去走走——刚走出画廊,他们就遭遇了一个叫做莱拉的美女。
莱拉是个小明星,长得漂亮极了,一头灿烂的金发,看起来就是那种学校里最受欢迎的类型,面对这样的美女,瑞德简直不知道该把手放到哪里才好。不过莱拉的注意力似乎被瑞德吸引了。
回到住处,瑞文提到这个的时候,瑞德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到,只是高登的脸色不太对。
“瑞德,瑞文说得没错。”高登给自己倒了杯水,“那个莱拉的确有点儿不太对劲儿。”
瑞德沉默不语。
高登也没有办法,毕竟他无法把那种伤害瑞德的话说出口。瑞德不是一个吸引人的男人,甚至他还不算是个男人,即使他聪明善良,极富同情心,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