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喝了两口水,她才觉得干得快冒烟的喉咙舒服了点。
萧嘉树将水搁到床边桌上,转身回来的时候,忽然抱住了她。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他将唇印在她的发上,轻声问。
“嗯。”徐宜舟点头,发出一个单音节,声音仍旧有些哑。
“不怕,以后有我!”萧嘉树手用了点力,将她圈紧。
“嗯。”
徐宜舟还是简单应着,她不愿意回想这场噩梦,便也不想继续所有与之相关的话题。
“饿了吗?吃点东西吧?”萧嘉树半晌才收回手。
病房的柜子上放了保温壶,他一打开,便有粥香飘出。
徐宜舟听到自己肚子一声吼。
“徐妈妈煮的粥,你身体太虚弱,目前只能喝点粥。”萧嘉树将粥倒出,捧回病床前,搅着粥轻轻吹着。
“我妈来了?”徐宜舟问道,她的视线落在他手里的粥上。
那粥雪白粘糯,被他搅得不断腾起热雾。
“嗯,伯父也来了。”萧嘉树说着抬头看了她一眼。
“我爸也来了?”徐宜舟有些惊讶了。
“徐妈妈现在暂住在我们家对面秦扬风屋里,黎歌陪着,徐爸和他太太住在附近的酒店。你睡了一天一夜,他们担心了很久,又留这陪了很多,我就让他们先回去休息了。”萧嘉树说着,空出一只手去捂她的脸颊。
这张脸苍白虚弱,脸颊上的肉都要全瘦没了。他的手掌搁上面,摸到她的颧骨,再也不是从前的软嫩。她神态很平静,但眼里不知怎地,竟然透一种戒备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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