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场景。
“你终于发现了!”萧嘉树仍旧专注地开着车,那语气里有些嫌弃她过长反射弧的感慨。
他很诚实,也很坦白,让徐宜舟忽然语塞。
“谢谢你。”良久,徐宜舟才开口。
那一声道谢里有些悲伤落寞,徐宜舟又想起自己那夭折的坑,被盗的哏和终结的爱情。
萧嘉树却皱了眉,她没有反驳,没有生气,倒让他有点不自在。
“哏是你的,谁也不会比你更理解你要写的东西,能被盗走的只是故事轮廓,永远都不会是你故事里的真正想要表达的感情。”萧嘉树说着望了眼倒后镜,镜子里的徐宜舟垂着头绞着手里的包带,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他也曾是以文字为生的人,他知道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出来的哏意味着什么。
正因为他了解,所以那一天他才会出手帮了这个大包子一把。
哏是她的,被盗走的只是徒具形却无神的不完整故事。
徐宜舟的脑子像被闪电击中似的,一个激凌醒来。
“啊!我想到了!”徐宜舟忽然兴奋地抬起头,心头的激动化成眼里的小星星,她倏尔伸出爪子,抓住了萧嘉树搭在方向盘上的右手,“萧总,太感谢你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萧嘉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扬声道:“喂,我在开车!”
这个疯包子!
“前面路口左转,花坛前停下就可以了。”徐宜舟收回手,小宇宙忽然爆发似的精神起来,手指了指前路,示意萧嘉树开过去。
徐宜舟和顾琼琳租的是沿街的老房子,没有小区、也没有电梯,只有楼前一个小花坛,稀稀拉拉种着几株月季,徐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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