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围上堤坝便会满溢。
在不知昼夜的甬道中醒来时,麦冬发现自己早已满脸泪水。
那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头久久萦绕,说不清道不明,却良久挥之不去。
麦冬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肯定是被这世界的各种诡异影响,连做梦都做的像好莱坞科幻大片一样。
没有纠结多久,清醒过后,身体的感知也开始复苏,最不容忽视的是似乎已经达到极限的口渴。
麦冬不受控制地想起山洞前那条窄窄的小溪,溪水清澈甘甜,经过干燥的嘴唇,滑过喉咙,所过之处如干涸龟裂的大地遭逢一场豪雨,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酣畅淋漓。
可惜都是幻想,而且越想越渴。
她舔了舔嘴角边的泪水,入口的咸味让她想起自从来到这个鬼地方后就再也没有摄入过盐分了,她不是科学家,却也知道人体长期缺盐肯定是不行的,小学课本上就有白毛女的例子了,如果以后还找不到盐,不知道她会不会步白毛女的后尘。
不过现在想这些还为时过早,一切都得先从这儿出去再说。
她振作起精神,拍拍紧绷的脸颊,手撑着地,腿一弯就要起来,感觉到腿间有异物磨蹭,向下一看——
那颗被她当做制冷剂的蛋正正卡在她的两腿间。
——活了十八年没谈过恋爱连男生手都没牵过的麦冬脸红了。没吃过猪肉好歹看过猪跑,那么羞耻的位置实在太容易让人想歪了。
意识到自己脸红之后麦冬又囧了:一颗蛋而已,位置再羞耻又怎么样!
好容易莫名地羞涩褪下,麦冬囧囧地抱起那颗不知怎么滚到腿间的蛋,却在淡淡的火光中惊讶地发现,蛋壳颜色好像变了?
她揉了揉眼睛,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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