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喝了口水,“你病好了就该回家。我的谈判团队都在这里,工作也忙,不好去打扰你。”
“忙完之后呢?”
“总公司堆积了太多的工作……”
卫允眼中光亮明显暗了,把解酒药递给男人:“不用了,明天我自己回家。今晚你喝了酒,先好好休息。”
说着,去柜子里拿了备用被子,自己爬到了偏厅软榻上,蒙上脑袋不听不看。
卫禹山叹了口气,捏着掌心里的药丸滚了两圈,还是吃了。洗澡后,他又在床上看了一些邮件,觉得浑身有点热,摸了下额头,猜测是最近太累了,有了感冒症状,索性丢下东西直接睡了。
凌晨三点,酒店的玻璃墙外繁星闪烁,卫允睁着一双猫儿般的眼从榻上爬了起来,打着赤脚走到了卧室门口,悄无声息的扭开,蹲在角落望着床上起伏的身影。
不一会儿,果然听到了低沉的,若有似无的喘息声。
他打开地灯,走了过去,一只手搭在对方额头上:“爸爸,你病了吗?”
卫禹山难耐的呻吟了一下,嗓音哑得厉害:“没有。”
卫允掀开他的被子,去摸他的手,男人挣扎了两下,没挣开。
“手心这么热,还说没病。你是被我传染了感冒吧?我这里还有药,你吃一点就好了。”说是感冒药,实际上还是跟晚上的解酒药一样的药丸,强硬喂给了男人,并且用晚上没喝完的那杯水给人咽了下去。
卫允像是充满了耐心的猎人,静静等待着猎物苏醒。
两颗药下去,再有加了料的水辅助,哪怕是对药效有些抗性的卫禹山都受不住了,很快就抖开了被子,迷迷糊糊的要脱衣服。
“爸爸,你出汗了。”卫允前所未有的温柔,“我帮你解开,出了汗病就好得快。”
卫禹山微微睁开眼,推着卫允:“你去休息,呼,你病才好别又病了。”
卫允动作顿了一下,接着,双眼微眯,爬到男人身上,双腿夹着对方的腰肢,低头对视着男人眼眸:“爸爸在担心我吗?”
卫禹山热汗如雨,浑身有火再烧,听不清卫允的耳语,只看到青年唇瓣开开合合,嘴角笑意那么甜蜜,就这么看着,看着,看着那粉嫩唇瓣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爸爸病了就要乖一点,不要乱动,一切交给我好了。”
卫禹山喉结滚动:“小允。”
“爸爸,”卫允解开了他睡衣纽扣,臀部稍稍往后移动,果然撞上了一处热棍,药效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