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都要属于别人了!
卫允突然痛不可抑,痛得弯下了腰。
卫禹山终于走了过来,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看着低垂着眼哭得无法自抑的孩子,叹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一点。”
卫允憋着嘴,捂着不停滴血的嘴,他舌头破了,痛得牙齿都在疼,没有吃过皮肉之苦的人耐不住一点点小窟窿,父亲的话就如一把枪,直接把窟窿打穿了,小洞变成了血窟窿,血流如注。
人终于被抱了起来,安放在了软榻上。
现在。连床都不让自己睡了,哪怕是酒店的床!
卫允吸着气,闭着眼胡思乱想停不下来。他听到那边青年打电话请医生,一边熟练的替父亲倒红酒,去浴室放水,挂了电话就劝了父亲两句,说:“再大也是你儿子,别在外人面前训他,影响父子关系。”
父亲唔了声,对方不知道两人关系早就跌入冰点,半年没有说过一句话了。
青年哄着父亲:“今晚就别撒娇了,做个成熟稳重,给人安全感的父亲怎么样?”
父亲轻笑:“谁撒娇?”
“我,我撒娇,我对你撒娇呢!我为你的魅力和金钱折腰,你想要我怎么娇我就怎么娇。”
卫允痛得麻木了,耳朵里时不时听到父亲轻笑声。两人相爱时,对方也爱笑,不过是为了他的傻气笑,与青年不同,青年语调更趋向于情趣,是两人之间亲密的象征。
父亲对自己是纵容,对青年才是情人之间的情爱。
医生来了后,卫允睡着了。他高烧快四十度了,一天没有吃饭,心情大起大落,没有男人进行调养的身体,在这大半年挥霍下早就不如以前,病如山倒。
卫禹山不得不让他睡在床上,自己边工作边照顾孩子,偶尔会让青年打个下手。
病了的卫允更加娇气了,不过,不敢再发作,喝着热粥看到男人挂上电话,还讨好的说:“我做爸爸的助理吧!”
卫禹山抬起头来,拿掉眼镜揉了揉鼻梁:“你不适合。”
“哪里不适合?”
哪里都不适合,身体不好,性格太娇气,文凭不够,没有工作经验,最为重要的是卫禹山不需要他。他的秘书团队专业,高效,身经百战,不需要放卫允去破坏办公室平衡和公正。
卫允道:“我想要学些东西,公司开会很多我都不懂。”
卫禹山说:“你可以先去学金融。”
卫允当初选了艺术专业,要学金融简直是要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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