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郡王就自己看上半天。潘侧妃则越来越沉默……
又是新年,曹文弟从王府中出来,总是郁闷的。韩宪王自立为帝,借助古里氏夷人问鼎中原,本来是一件大喜的事情。
可曹家就只受排挤。
曹娟秀不算得宠,曹文弟是个文章锦心秀口的人,没有太多的实战给他增加经验,还总怪他办不成事,他也很是冤枉。
他一年比一年弄得清楚,什么叫自己办成事,就是自己把萧护说到他臣服于韩宪王。关于这一点,曹文弟又不服气。
他认为要服众,就自己去,谋士也好,武将也好,与本人德行是两回事。
他缩头在雪中嘀咕:“总想和萧护过不去,还想让他受招安!”风声把他的低语掩盖住,雪遮住他眼睛,他就没看到路边站的两个人。
两个人全戴着大皮帽子,有一个急切地从帽子下面对曹文弟看,两行泪水才出来,就在脸上化成冰!
曹文弟擦身而过,另一个人低声清晰地道:“曹先生,别来无恙!”走出几步后,曹文弟才听到,他一愣,这声音好熟悉,回身一看,见两个人推推头上皮帽子又立即压下来。
曹文弟如遭雷击!
父亲!
另一个是孟轩生!
父亲?
他再看过去,见两个人往前面走,曹文弟在后面跟着。到一处客栈中,见几个人守在小院门外,是江南曹家的随从。
主仆相见,只看一眼,使个眼色,曹文弟走进院中,见门帘高打,除去皮帽子的那个人缓缓回身,正是几年不见的父亲!
曹文弟当即跪下,泪流满面,由廊下膝行直到房中,曹老爷也哭得肩头颤抖,把长子抱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