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他们都丢下来。”
“文弟公子对妻子偏听偏信,如果他不是大帅好友,是家中故旧,我本想请夫君送几个美人儿过去。”慧娘认真的道。
萧护哦上一声:“为什么是我好友,是家中故旧,反而不能离间他们夫妻?”慧娘正色道:“他上有父亲,又有妻子,本该是他们相劝。我见过曹老爷夫妻,和家里还好。想来父亲母亲夫君必然会让作主这件事情,我不必让他们一个担上背妻之名,一个担上败夫名声。”
无间中一低头,看到儿子一声不响听着。
慧娘笑了,肚子大不能抱儿子,不住抚摸他。见夫君面色深思,悄声道:“儿子还在这里,明天我再和大帅说吧。”
萧护把胖团子抱紧此,几年没抱孩子,也熟练地他背上拍着,道:“我和他这么大的时候,父亲议事,也让我坐旁边听。”他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自己要能成事,谨哥儿就是想当然的太子,早听一听没什么不好。
要说小孩子会学话,他出门总是有人跟的,更不会轻易地让曹家的人靠近。
胖团子听得懂说自己,从父亲膝上走到母亲身前,在小桌子前面扶住,拿起母亲的笔,旁边有白纸,写了一个字“谨”!
然后得意:“谨哥儿是大人,祖父说的。”摇头晃脑得意重回父亲腿上,小脚甩个不停。
当母亲的很是惊讶,对着那一个写得不算整齐,却笔划不错的字看呆住:“这,会写字了呃。”萧护放声大笑,把儿子又高高举起:“那是当然,父亲教导你尽管放心。”谨哥儿在半空中格格:“我还会打架,去帮父亲打架。”
慧娘急急地问:“那帮母亲什么?”谨哥儿笑嘻嘻:“谨哥儿不会绣花。”慧娘气馁:“母亲怎么就只会绣花呢?”太小看母亲了。谨哥儿还是笑:“给谨哥儿绣花。”慧娘喜欢了:“是了是了,母亲在家里要呆好几天,好好的给你绣几样。”
谨哥儿伸过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