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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凑一处,听萧护吩咐:“去把路整好,明天动手。”大家答应着,有一个人低声求恳:“请少帅先出城。”
萧护抱紧慧娘,坚决不肯先走。
别人没法子命令他,拿他没有办法。
第二天,是一个大风雪的日子。雪吹得人睁不开眼,走在城墙狭窄处的人,不小心能被风吹落。这种天气里,人人都裂了手,慧娘也不例外。
萧护等人来得晚,又习惯风吹日晒,皮粗得风吹不开。要是平时,萧护会尽量多的帮慧娘一把,今天他有事,暂时不去管。但眼睛一会儿一下,全在慧娘身上。
好在他训练有素,很快调整过来。听蹄声的的响,一行人出现在城下。这是慧娘第二次见到乌里合,见他黑色绣金线披风,下马来龙行虎步,步步行风上了城墙。
他在看工事,显然对卜花儿极看重,不时点头看:“好!”正眼儿也不看作苦工的人。卜花儿身后,走的是他的儿子昆它达。一身绣花衣服,手里一般捧着他的小皮球,神气活现用自己的靴子,一踩一个脚印。
慧娘急了,乌里合两边全是护卫,城墙上又宽,隔开有人十几步远。别说刺杀,就是近身都很难。
她急出一个主意来。见昆它达近了,抬头对他一笑。乌里合的护卫迅速过来一个,用力给了慧娘一耳光,骂道:“站远!”
慧娘一个趄趔摔倒在地,萧护攥紧拳头,昆它达觉得好玩笑起来,手中皮球滚落在地。慧娘被一耳光打得半边耳朵“嗡嗡”作响,人还瞅机会。雪地里硬,她摔得全身骨头疼。疼痛贯穿的一瞬间,慧娘忽然脑子里通了,有如雪山流水,冲破半山道上阻拦一般,慧娘呲牙咧嘴的同时,又笑了笑。
一记耳光,重重打在脸上!
这不是疼痛,而是羞辱。
慧娘在这羞辱中,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