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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镖师却摇了摇头,“不是。是我得了消息,说是羊角山被官兵围了,只怕不妙啊!”
俞济远听罢,颓然往椅背上一靠,再也说不出话来。
却说俞莺巧已在擂台上站了半日,心上不免忐忑。时辰已越来越晚,日上三竿之后,天气愈发炎热,围观的人群里终是有了抱怨。
“还比不比啊?”
“就是啊,都等饿了。”
“看来这是要嫁不出去了啊……”
……
俞
莺巧也未曾料到这般情况,况且毕竟是女儿家,不免羞窘。她回头望向俞济远,微微摇了摇头。俞济远会意,站起了身来,心中虽不情愿,但如今也只得暂停比武招
亲了。他抬了起手,正要开口宣布,这时,有人缓缓走上了擂台。台下顿起一片掌声欢呼。俞济远看到那上台之人,心上一喜,大大地松了口气。他放下了抬起的手
臂,带着笑容坐了回去。
尴尬气氛一扫而空,所有人都高兴起来。唯有俞莺巧,满心无奈。
那上台之人,不是旁人,正是肖让。
却说肖让同她一起回来后,只是专心养伤,旁事一概不提。他不明说,俞莺巧也不好跟俞济远提。比武招亲的请帖早已发出,更是骑虎难下。俞莺巧也不知他打什么主意,心里纠结了好几日。如今,他竟上了台……
俞莺巧想了想,小声问他:“那些武林门派莫非是公子你……”
肖让摇了摇头,笑道:“谬赞了。是我师姐。想是你先前招惹了她,她借机报复,故意让你难堪。且别放在心上。”肖让回答时,脸上的笑容分明别有深意。
俞莺巧无语。她又想了想,道:“公子上台来,是认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