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不动。
皇帝压下的心火立时又冒上来:“你觉得没错是不是!好啊,你乐意偷汉子,那便偷个够!花魁也不要做了,在馆内当个下奴才最合你心意!”
此话一出口,朱雀惊得一颤,终于深深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遮掩了脸上神色,跪在他面前。
皇帝气头上向来口不择言,抓着朱雀肩膀就往侧边一推,嘲讽他:“先前的话一句不听,这一句倒是听进去了,下贱的婊子!愣着做甚,脱哪,下奴穿什么衣裳?”
朱雀默默不语,皇帝要他脱,他也就脱了,好像脱得不是自己的衣裳一样,脱尽了,赤裸的跪坐在地上,仰头望着帝王,眼神中多少有些失望与恨意的。
但这一抹亮色很快被掩盖了去,朱雀跪直了身子,往皇帝坐着的那处挪了些,一手搭上了他的腿根。皇帝嗤笑一声,要他继续。
实则朱雀罕少有主动的时候。当年是情到深处,不由自主,后来回首已是不堪。他虽列海棠馆花魁之首,其实并未经历秦鸾调教,在馆中地位最是特别,那些床上的花样,都是与皇帝试出来的。故而献媚邀宠对他而言实在勉强。
但朱雀心里憋着一股气。他知道现在皇帝就等着他说一句软话,可他偏偏就不愿意了,不想顺了皇帝的心。
朱雀停了手,捡起地上一只金樽。酒洒了一半,还剩了一半,他仰头灌了一口。海棠馆里的茶是清茶,酒却是催情的酒。朱雀又吃一口,拽住皇帝前襟,将他身子拉下了些,嘴对嘴吻上去,一口浓酒便由此度入另一个人的口中,被咽下了喉。
朱雀身上如有火烧,他酒量并不太好,好似就有些醉了,微微对那个爱之深、恨之切的冤家露出一笑。皇帝也有些恍惚,喊他:“阿凤,上来。”
“陛下,叫错了呢。”朱雀言笑晏晏,“您召幸的婊子,叫凤奴。”
皇帝回过了神,叫他伺候。
那物已然勃起了,腰带甫一解开,不轻不重的就打在了朱雀脸上。朱雀一呆,被皇帝捏起下颌,被迫张开了嘴,炙热火烫的阳物长驱直入,很直白地插进了喉咙。
朱雀不惯口交,平常最多舔弄几下便完事的,喉头的异物感令他很是难受,压抑不住作呕的冲动。喉头收缩痉挛,夹裹得皇帝极为受用,手指插进朱雀长发里,稳住他的头颅,胯下发力,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往里顶撞。朱雀有些喘不上气,憋得脸色浮现一点虚弱的潮红,两手搭在他膝盖上,已有推拒的意思。皇帝伸出一条腿,足尖抵上朱雀半硬的下体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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