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了新主子,他不管主子的好坏,反正他已经步入暮年。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忠心。
——张德福回过头来:“走啊,你这个哑巴,皇上对你也真是够纵容……除了司徒娘娘,没第二个。”
阿昭比着手势说自己一个人回去,不要他送。
张德福就絮絮叨叨地走了。
“嗖——”阿昭才要迈步,忽然面前却伸出来一只匕首,寒光凛冽地从她脖子上横过。
是一名蒙面的劲装男子,穿一身黑。阿昭不认识,害怕不敢动。
“进去。”他冷冷地命令着,声音很年轻,二十出头。将阿昭抵进两间厢房中间的阴影里,那外面有柱子遮挡,旁人轻易看不见,然后便去下脸上的黑布。
剑眉深眸,鼻梁窄挺,皮肤小麦色,是个俊秀的年轻武士。
阿昭尚不及推搡,忽然就被他一把揽去了怀里。他的衣裳上都是寒意,应该是在这里等了一晚上。抱着阿昭,扣得那么紧,身量没有赵恪高,却更加硬朗。
他说:“阿桐,原来你在这里!韦伯死的时候,我去找人帮忙,回来你却不见了。我到处找你,以为你被人拐去,怎么也想不到你会进了宫!”
什么韦伯?
当年死在路边的难道不是青桐的父亲吗?
阿昭没说话,推开男子的肩膀,比着手势问:“你在说些什么?你是谁?”
独孤武很惊讶,他的眉头纠结起来,顷刻又变成心疼和愤怒。这是个不懂掩藏心思的男子,尚且干净。
他抚着阿昭的肩膀:“阿桐,我是你武哥哥,你不会说话了?他们把你怎么了?……不对,是他把你怎么了!”说完便上下打量起阿昭的身体,闻见她身上有男子的气息,又气得说要去杀了那个姓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