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侮辱,但一切在真实来临的时候却还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我……”他的声音里还充满了情欲的喑哑,语气却是毋庸置疑的坚定,“我愿意用一切来交换……只希望左护法能放过我唯一的徒弟。”
“放过他?这是当然,我对他本来也没什么兴趣。”萧惜鸿把人拉入了自己怀中,细细地亲吻着叶孟觉的耳垂,“我会将他送到其他地方去,也会派人保护他的安全,代价么……代价就是你要乖乖地做我的奴儿,如何?”
“是,”叶孟觉低低地答道,“奴隶会一心侍奉主人的。”
萧惜鸿的舌尖在他的耳廓上来回描摹,弄得叶孟觉痒得厉害,却也只能强忍着。他不敢去看重璋的眼睛,生怕那里面充满了鄙夷、怨恨和不屑。
“那就好。”萧惜鸿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站起身来:“既然当了奴儿,就要有奴儿的规矩,按照我神门规定,为奴者需在身上印下主人的名姓。我看在咱们毕竟还有一夜情缘的份上,便允你自己选个位置。”
叶孟觉显然是知晓这种规矩的,魔门以豢养性奴闻名,一个高级弟子手下便有数百名性奴供其修行,更别说是像萧惜鸿这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魔门左护法了。
他们会用一种特殊的功法将主人名姓刻在奴隶的身体之上,别说是用药物去除,就连将那处的皮肉刮净也去不掉这烙印。
那是一辈子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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