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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之际,水镜观众除了那些值日的扫雪弟子,便是茫茫然地半个人也瞧不见。
陆远灯一路带他往前走,少年却隐约觉得这去处有些不对劲起来:“师叔,咱们不是要去见人么?这怎么……到了女弟子的居所来?”
观内女弟子与男弟子分两处而住,一路上都是唇红齿白的女子朝着两人行礼,偶尔掩嘴而笑瞧上叶孟觉几眼,便足够后者脸红许久。
陆远灯答道:“要来见他,自然是到这里来找最为方便。”
再往里头去,女子们的欢笑声也渐渐远去,只见一片梅林的尽头,却是一处小巧而精致的别苑,还未靠近,便可听见内里男女一阵急促的喘息。
陆远灯不以为意,叶孟觉却是瞬时煞白了脸,他支支吾吾半晌,这才勉强说道:“这……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早说咱们做过一场再来寻他也不迟,这回倒是要听一回壁角了。”
叶孟觉心里不是滋味,想走得远些,又怕陆远灯说他面皮薄,恐是又会调戏他一番,只得硬生生地站在原地被迫听这屋内的满堂春意。
两人走了这许久,那冬日暖阳一闪即逝,现下整个天空又阴沉沉的,瞧着便是又有一场大雪的模样。
陆远灯见他神情有异,还以为是冻着了,忙把少年又搂在了怀中细细搓着他的手,语气中不乏关切:“平日里教的那么多功夫,怎么这个时候不知道用来御寒了?”
叶孟觉心中不舒服,便将头埋入了男人怀中,借此阻挡庭院中的娇吟,又低声唤了句师叔。
陆远灯听得情热,大掌直接绕过大麾摸进少年的内里:“怎么?又想要了?”
“不……不是……”叶孟觉没想到他竟然会有如此误解,不过这总比让男人知道真相来得好,他干脆配合着将陆远灯的手指含入了口中,回忆着吹箫的动作细细舔弄起来。
陆远灯方才暂时压抑下的欲望再度汹涌而出:“真想在这里被相公操?嗯?”
叶孟觉含着手指,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就在两人在雪中蠢蠢欲动之际,庭院中的门却突然吱呀一声开了,却是一个满是红晕的俊俏女弟子:“陆师叔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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