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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叶孟觉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是好。
他努力撑起身子来,女穴深处虽不觉如何,可大腿内侧的嫩肉早已被摩擦得红肿,只要稍稍一动,便会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甚至只有借助着旁边的桌椅,才能费劲地坐在了镜子前。
镜子里的那张脸泪痕斑驳,眼皮肿如核桃,叶孟觉自嘲般地笑了笑,镜子里那人便也浮现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他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母亲说自己跟女童一般喜欢哭,在兄弟姐妹中间,自己的性格也是最温柔的那个。他幼时还以为这是母亲夸赞自己的言语,现在回想起来,母亲说的哪里是什么温柔,分明是懦弱才对。
叶孟觉恍惚地摸上了自己那张容颜,母亲是富家小姐,连带着也给了自己一张好皮相。他本该是自豪的,可现在,叶孟觉心中冒出一个阴暗的想法来,如果自己毁容了的话,那些弟子们应该就不会对丑陋的自己有兴趣了吧。他有些魔怔地从抽屉里拿出了剪子,眼见就要往自己的脸上划去。
“孟觉!你在做什么!”一道白芒闪过,瞬时将叶孟觉手中的剪刀打落。
那声音吓得叶孟觉浑身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傻事,他有些惊惶地望向来人,看到那人宽大的袍袖和有些花白的头发,险些又要哭出声来:“师父!”
来人正是他的师父玄缺,吹雪阁门下弟子众多,尤其是他们这些普通的初级弟子。按照规矩,便由吹雪阁管辖之下的各位堂主来教导初级弟子的武功,通常一个堂主门下的徒弟多达上百人之众。
叶孟觉算是玄缺门下一个特殊的弟子,他资质平庸,为人软弱,若非执意恳求,恐怕宗门内都不会接纳他。就算入了阁,也会被分到像他这样无权无势的堂主手下。
所以今日早课之时,玄缺一听说叶孟觉身体不适,再加上其他人那遮遮掩掩的眼神,他便知晓发生了何事。所以他特意在上午的练剑结束之后,专门来看望叶孟觉,没想到却见到了他拿着剪刀的一幕。
“不过是受了一点屈辱,便要自尽,叶孟觉,我早说过你不适合咱们宗门。”修真者多为求长生而来,如此轻易了断,更是大忌,也怪不得玄缺会如此生气。
叶孟觉愣了一下,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来:“师父,我并非要自尽,我只是……我只是不想再看见自己这张脸了。”
玄缺转念一想便明白了他的心思,听到叶孟觉并非要寻短见,他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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