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白的肩。
“嗯——……!!”
与此同时,身后的人将一泡浓精射入枝白体内。枝白双腿发颤,差点摔倒在地。
“哎,没事吧?”马尾男扶了枝白一把。
枝白低着头,因此男人看不见他脸上的春情迷乱,更看不见他的后穴正像坏了闸的笼头一般淅淅沥沥往外流着白浊。
男人只感觉自己扶着的人身体发烫,额头被汗水沁湿,看起来像是生病了。地铁的门即将关闭,他也没时间顾及别人,只能有些怜悯地回头看了这个银发青年一眼。
……
安修澜睁眼时,枝白正蹲在自己面前,手伸到一半,见他睁眼,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他的眼睛弯了起来,“你是准备叫我起来吗?”他抬头看了看地铁线路表,笑道,“马上要到站了,我醒得还蛮及时的,对吧。”
他的家在郊区,此时地铁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为此他松了口气。
“嗯?枝白,你怎么把外套脱了系腰上了,是太热了吗?”他有点愧疚,“对不起啊,我把位子坐了,害你站着挤了一路。”
他不知道外套遮掩的地方是怎样的一片精渍斑驳。枝白视线飘忽,哑着声回道,“没事。”
当安修澜准备站起身出门时,他眼前一阵眩晕,竟无力朝地上倒去。枝白大惊失色地抱住他,呆滞两秒后,背起他拔腿往安修澜家跑去。
安修澜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想的是,枝白身上的气味好像有点变了。
之前是初雪般清冷的话,现在的味道有点像成熟开裂的石榴。
让他……口齿生津。
将安修澜送至安宅,管家熟练地唤来家庭医生替他检查,又备好车载着他驶往医院,枝白双手的颤抖才算平复了一些。
回绝了安家的谢礼,枝白独自走在回程的路上,才方察觉自己腿软得厉害,体内没流干净的精液让他几欲作呕。
安修澜在他怀里不省人事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到底还缺了最后一片魂魄,身体得不到稳固,昏倒的情况仍会时不时出现。
枝白冷着脸想,是时候再去一趟鉴照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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