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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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努力回头瞪了他一眼，但这种程度的气愤对于还在勃起的崇应彪而言无疑是增加情趣，他温柔地擦了擦姬发那流着泪水、血迹和鼻涕的脸，轻吻了一下那双颤抖的唇，一直被躲开也不恼。

“我的小宝贝儿……生气都这么好看……”崇应彪像抚摸珍宝般摸着姬发的脸，转瞬又举起手狠狠扇在他脸上，眼神暴虐又兴奋，“你知道你平日里的那副样子多令人讨厌吗？我不止一次想把你的腿打断，胳膊砍掉，然后拼命干你，你就能像现在这样…永远逃不走……”崇应彪的手向姬发的下身探去，欲伸进湿透的亵裤，“看看我的心肝儿有多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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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闻言打了一个冷颤，似听见什么可怕之事，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自己出生起便同时拥有阴阳两种体征，此事除却父母兄长无人知晓。他记得五六岁时，隐约懂得了男女之间的不同，他心中不悦，便躲在麦田间薅了一穗麦子，戳着地上爬走的蚂蚁。

“儿，回去吃饭了。”

一只温厚有力的手搭在他的背上，西伯侯靠着小姬发坐下来，露出一贯温谦的笑容，慈爱地看着这个小儿子，耐心地等待他倾吐自己的心事。

“爹，”姬发的声音闷闷不乐，“我是怪物吗？”

西伯侯神色郑重，声音温柔而坚定：

“孩子，你非怪物，你是姬发，你就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