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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下,殷郊只觉得下腹一阵紧缩,鸡吧硬的生疼险些射出来。姬发俊秀的脸红的要命,有些无措地看着眼前的巨物,湿透的衣服勾勒出奶子饱满的形状——殷郊打闹时有意无意摸过姬发的胸乳,同为胸肌,姬发的胸部软的好像能捏出水一样,现在那对奶子被磨的乳头硬起来,在半透明的里衣下面毫不掩饰地凸起。
没等他看够,姬发张口把他的几把含进嘴里,雄性气息闯进他的舌腔,咸涩的液体顺着舌尖流向喉咙。殷郊的东西实在太大,姬发尽力把嘴张到最大也只把龟头没入,他卖力又不得章法地讨好眼前的性器,双颊因吮吸微微凹陷,勾得殷郊一声沉闷的喘息。
“可以了姬发,再这样我……”殷郊有些难耐地用手扶着姬发的头,想把性器拔出来,却被吸得更紧。姬发的口腔像是一个温暖湿热的套子,蠕动般吞吐着他的鸡吧,牙齿被小心地收起,舌头灵活地磨过敏感的龟头和柱身的青筋。姬发合眼,将性器吞进去一半,体液和涎水顺着嘴角流到喉结上,又流向双乳之间。殷郊勉强射出来,姬发张嘴,抽动射精的性器在拔出来时发出一声响,来不及吞咽的粘稠白色精液被含在舌中,余下的似有不舍一般挂在他湿润泛光的嘴唇和半软的性器之间。
姬发近乎脱力地跪坐在地上,殷郊忙去扶他,擦拭他脸上和唇边的精液,暗骂自己混蛋。撒谎向来不是他擅长的,他临时起意的笨拙试探被魂不守舍的姬发当了真,尽管不尽兴,他也不能继续冒犯他了。他看着平日里最正经的姬发,此时面色潮红依旧未退去,眸中似含着一汪泉水,那点仅存的愧疚又变成了期待。
若是在床上,姬发会泄出何等春光?
“姬发,我……抱歉。”殷郊怕惹恼了姬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