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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水板这一道礼,那湿透的白纱蒙在挨了响亮水板子的臀肉上,诱人的嫣红从纯洁的轻纱下透出来,却偏偏一丝肌肤也瞧不见,这是要向宾客们展示共妻的顺从及贞洁。但调教师此刻说出的,“请家法着实地打”,就和之前只打个样子,图个好意头不同了。那是真真要请了粗藤出来,往穴眼上实打实地抽的,裴家的规矩,动家法从来没有隔着层布料的,抽在穴眼上也要所有人都瞧着,既是羞耻,也作警告的意思。即便是婚礼当下,挨着水板的时候,也不例外。
所以下人们先是上前揭了覆在裴湛屁股上的白纱,那白纱被宾客洒水浸透了,揭起来的时候还带着晶亮的水珠,裴湛水板子也挨了有十几下,开过臀面的屁股嫩得很,已经泛起了层红晕,漾在皮肉底下,点缀着几颗水珠,显得淫靡又不失清纯。调教师看到下人们揭起赏水板时的那层白纱,挑了挑眉,突然似乎有点明白了,裴湛为什么才打到第二轮就犯了错。他站在裴湛身后,瞧了瞧那口粉嫩的穴眼,那处穴眼早上经过细致的刷洗后,还没有受什么锤杵,加上臀缝间沾着水迹,更加一副稚嫩的样子,现在白纱已经被揭开,裴湛又是双腿分开趴在春凳上,臀间风景当然尽数落进身后男人们眼中。
这小骚货,怕是故意漏数了板子,指望着借着请家法的打断,能够重新盖一回白纱。倒是个机灵的小家伙,就是不知道这嫩穴,挨不挨得住那藤杖,裴家的家法,可不是那么好挨的。调教师心下暗想。
两个刚才打板子的下人跑进里头请人去了,请家法是要示众抽在屁眼上的,今日在过门的婚礼上,观刑的人除了这些宾客之外,当然少不了正经的裴家男人们。裴洵很快就带着一群人来到了外头,娶的是共妻,所以男人们各自都在身上多少带了些红色的装饰,聊作同喜。裴洵今日穿了身黑红相间的正统喜服,他正当壮年,气场非同寻常,带着人一走近,刚才还在窃窃私语评论着裴湛那屁股和穴眼的宾客们,不自觉地都禁了声。
裴洵随意挥挥手,在早就准备好的椅子上落座,下人双手捧出了家法来,那是一根约莫大拇指粗细的藤杖,由八根细藤扭结而成,因为今日毕竟是大喜之日,杖端还挂了大红色络子装饰。家主点头,那藤杖立刻就挤进了裴湛湿漉漉的臀肉中间,在臀缝间略微蹭了蹭,随即扬起,伴随着凌厉的破风声,稳准狠地落在裴湛穴上。
“啊……”裴湛仰起头,发出一声长吟,试嫁过来也有些日子,屁眼当然也被罚过不知多少回了,但这一下还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那一下粗藤像是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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