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来的脸颊,慕白忍不住张口,“秦先生……”声音带着哭腔,和主人一样可怜巴巴地打着抖。
“嗯?”秦池伸手揉了揉他因为冷汗而手感不再那么好的发心,很平缓地回应。
身为一个身居高位的“主动”,除了特殊的正式场合,秦池却很少用强烈命令意味的陈述句,和完全的“被动”倾向者相似的理由,这同样是一种克制,对自己过激掌控欲望的克制,他私下里常用带有疑问性质的语气词,用以稍稍缓和过于强烈的侵略性。
虽然这样看似平缓的疑问词事实上并不能在这种境况下对慕白有任何帮助。
“想说什么?”秦池仿佛并不介意慕白完全停不下来的眼泪,很耐心地抽了纸巾替他擦拭,他希望这个别扭的小孩儿可以苦闹,可以挣扎,甚至他在这一刻允许他求饶。
求饶的代价通常是翻倍,但如果他肯哭着求饶的话,秦池想,他甚至可以为他破例。
毕竟这真是一个很优秀又很可爱的“被动”,很难得的,秦池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其实已经对慕白有了并不寻常的关注。
但是太长时间里的过度自持让慕白无法很快接受到这样的引导,疼痛让他没办法思考,只是本能地努力克制着颤抖,试图不让眼泪汹涌得太过厉害。秦先生的耐心一定是有限,慕白……你得……他几乎习惯性地要咬住下唇,却在牙齿贴上唇侧那个细小伤口的时候猛然惊醒地收住了,“对…对不起……对不起……”
秦池直起了身来,这并不是他希望得到的答案,不过他不着急,粗暴地打碎这个硬壳的方法有很多,但他其实比慕白想象中要有耐心得多。于是他只是扬手在那个臀瓣间高高隆起的穴眼上,再抽了最后一下,就丢开了那根长鞭,然后俯身把痛得一塌糊涂地男孩儿从地上捞起来。
慕白仍然只是下意识地重复着“对不起”,因为出了太多冷汗的缘故,柔软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整个人湿淋淋地像是大雨里的淋过的小狗。
秦池没有帮他上药,只是在他小腹底下垫了个枕头叫他晾着,安静地等他平复下来。
慕白恢复得速度比秦池预料中要快上许多,开口的第一句话仍然是毫无新意地道歉和请罚。
秦池忍不住挑眉,他给这个男孩儿留足了很多时间,但显然小家伙并不领情。
真是欠揍得狠啊。
秦池在这个瞬间有些后悔,刚才就应该提着鞭子逼他哭着求饶出声才对的,没有哪个“被动”可以抗拒他的引导,不应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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