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手指搭在西裤皮带上,只是轻巧地一翻一挑,就让西裤沿着挺翘的臀线顺畅地滑落到脚踝,妥帖端庄的西裤底下却是空无一物,身后刚才还唧唧喳喳的学弟们显然都能一眼瞧见他高高肿起的红屁股了……但是慕白甚至抽不出一秒钟来为此感到羞耻,他在不失礼的前提下,用了最快的速度,将双腿从西裤的束缚中完全挣脱出来,又将裤子鞋子整整齐齐地摆好,明明上半身的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胸前还带着刚刚让他在学弟们面前端着架子的助教胸章,但是从腰线往下,已经完全一丝不挂。
慕白双腿分开,两手分别握住脚踝,将红肿的臀和掩藏在臀瓣间,昨天才被男人亲手掴肿的穴口,一并展览般地暴露在空气中,在做这些动作的同时,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男人闪亮的军靴,这是种训练良好的绝对意义上的臣服表示。但是与此同时的,慕白下意识地用牙齿咬了下嘴唇内侧。这是一个他这么多年被教训了无数次却一直没改掉的坏习惯,用一种隐蔽地、不容易被发现地方式,带来轻微却不容忽视地刺痛,帮助自己保持清醒。
这理所当然也是被禁止的行为,任何不经允许地处理自己身体的行为都是被禁止。“被动”人格的很大表现,就是贪恋疼痛,他们擅长通过痛感屏蔽自己的其他感知,从而逃避不想面对的一切,并且也因此无法掌握自身恋痛的程度,带来不可逆的伤害。越是优秀的“被动”人格者,就越是对利用疼痛有着非同一般的痴迷,慕白实在因为这方面的坏毛病被狠狠教训了太多次,但至少至今为止,身为优秀学员之一,这一项的成绩,始终只能在及格线附近徘徊。
秦池差不多是秦家当代嫡系内,“主动”人格的侵略性最强的人,这种来自天生的掌控者的敏锐,让他并不会错过慕白自认为隐蔽的小动作,他高高挑起一边眉毛,手指指节居高临下地蹭过仍然红肿泥泞的肉穴穴口,语声不咸不淡地,“慕白是吧?我还没忘了你的名字,你居然就连昨天怎么被掴肿了穴的都记不清了,嗯?叫你的学弟们过来瞧瞧,穴还肿着,就敢撒谎,本届最优秀的学生之一?”
男人的声音并不沉,轻轻缓缓地,听不出一丝怒意,仿似和刚才围着慕白叽叽喳喳的学生们一般只是提问而已,但内里的压力却重得慕白稳不住,晃了晃身子,大脑的空白让他只能靠着本能又狠狠撕咬了下唇,凭着口中蓦然多出的一丝血腥气的刺激才能勉强稳住声调开口,“对……对不起……请秦先生责罚……”
男人当然不会忽视这种太过突兀地颤抖,眸色狠狠一暗,抬手就是一巴掌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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